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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瑞成被革職後,舒家倒臺,他們舒家一脈多多少少都收到了牽連,舒瑞成本應被判刑的,陸晚臻連哭了好幾天,變賣了自己所有的珠寶和資產,到處求人,最後還是一位看不過去的孃家叔伯替舒瑞成疏通了關係,將所有對舒瑞成不利的證據都推到了別人身上。
一朝跌落雲潭,舒瑞成豈能甘心,在騙走了陸晚臻剩下的錢後,買通關係,頭也不回的去了國,一走就是五年,任憑髮妻兒女在國內受人欺辱。
舒景低下頭,仿若這筆猶如天款的遺產與他毫無關係,他平靜道,「有什麼要求?」
傅淩古井無波的眼裡閃過一絲讚賞,不知道是該感嘆少年的無情還是那種冷靜非常的態度。
舒瑞成那樣對他們母子,舒景這態度,倒也說過得去。
「只要舒小先生願意去國。」傅淩的話低沉好聽,仿若誘惑。
「什麼意思?!」舒景眼神一凜。
傅淩輕輕一笑,猶如曇花一現,「舒小先生心裡很明白,在祖國,頂著舒家人的頭銜,想要出人頭地,無疑是痴人說夢。」
話點到為止,聰明人聽得懂就行。
舒家得罪的人太多,陸晚臻母子三人這些年的遭遇就是例子,正因如此,陸晚臻孃家陸家才沒人敢接濟收留他們。
兩人最終沒有談攏,因為舒景並不願意去國,或者說,他並不願意相信這個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他有些迷茫,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感到這麼迷茫。
舒景走出咖啡廳門口,襲來的冷風讓他不由自主的抬手遮住眼睛,然後是宛如一淺碧水般柔和溫暖的光線透過指縫而來,冰雪驟然消散。
陽光的味道。
他清冷的眉眼舒展,看著遠處來往的人群,心底的陰鬱也散去不少。
然後,他看到了一個人。
靡顏膩理。
那人站在冰雪消融的街道上,正抬頭看他,目光清冷。
仿若一捧淺碧色的泓水,又似黑白交融的姝色,既是色彩莊重而濃烈,又是水默勾勒的丹青妙筆,筆墨難繪。
後來舒景回想,究竟是初遇美好如朝陽,還是每個人的心中從來就有那麼一個不得不藏在心底的人?
不敢記,不可忘。
天時,地利,人和。
舒景遇見鄒言,樣樣都佔了先機。
第8章 8 校園言情
陳弄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跟來?
截了對方的訊息,特意打電話告訴那人,明明已經做到了這種地步,卻還是忍不住。
柔和的太陽光線,宛如一淺清澈見底的湖水,映在街道兩旁的風景樹上,細碎的光影圈圈點點,有種特別的意味。
陳弄坐在黑色轎車裡,車子停在路邊,他透過車窗,靜靜的看著不遠處公園長椅上細可入畫的少年,眸色深沉。
鄒言許是察覺到了那道過份炙熱的視線,他蹙了蹙秀眉,卻沒有任何表示,心如磐石,讓人心底發涼。
「你應該答應傅淩。」他神色冷淡,仿若身旁之人如空氣,沒有看舒景一眼。
原文裡,傅淩的這一段劇情本該是八年後的事情,只是由於鄒言的干涉,硬是提早了八年。
舒景沉默不言,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他心底有很多疑問,這些參雜著迷茫的問題,在鄒言出現的那一瞬間,通通化為銳利的防備和警惕。
這個人千方百計,對所有人冷酷無情,偏偏將他的姐姐當做唯一,仿若深情,百般愧疚補償,令人艷羨。
然擱在舒景的眼裡,這個人舉手投足,目的不明,他的眼裡藏了萬年冰雪,他的臉上有著迷惑人的面具。
儘管這幾個月,這個人一直在暗地裡幫助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