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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離家時的那輛綠皮車,沿路的風景依舊,當幾人踏上站臺那一刻起,一股濃郁的靈氣縈繞著整座小山村。
瀟勻怕多生事端少言少語,出門打扮的比較中性,帽簷壓的很低,老蘇則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瞅哪都好奇。
破爛張帶著老蘇和梁瀟勻走進蒼龍村時,村裡人早已聽說他在城裡混得風生水起,開豪車、住四合院,儼然是個大老闆。
可當他們看到眼前的勝德時,卻愣住了——他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舊夾克,腳上是一雙磨破的布鞋,手裡拎著一個破舊的帆布包,怎麼看都像個落魄的打工仔,皆投來異樣的眼光。
“哎,那不是勝德嗎?咋穿成這樣了?”村口的老王頭低聲嘀咕道。
“是啊,不是說他在城裡發了大財嗎?咋看著比咱還寒酸?”旁邊的李大嬸撇了撇嘴,眼裡滿是懷疑。
“哼,我看啊,他就是吹牛!城裡哪有那麼好混?估計是混不下去了,才跑回來的。”二狗子冷笑一聲,語氣裡滿是嘲諷。
勝德聽到這些議論,臉上卻沒什麼表情。他早就習慣了村裡人的嚼舌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繼續往家走去。
當勝德推開家門時,父親張印生正坐在院子裡修理農具,母親楊淑清在廚房裡忙活。見到兒子回來,老兩口又驚又喜,趕緊迎了上來。
“勝德,你咋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楊淑清拉著老兒子的手,眼裡滿是關切和淚花。
勝德笑了笑,低聲說道:“媽,我回來辦點事,順便看看你們。”
張印生皺了皺眉,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勝德,你是不是又惹啥事了?”
勝德搖搖頭,故作輕鬆地說道:“爸,你別多想,我就是回來看看。”
就在這時,爺爺張殿臣從屋裡走了出來。老爺子雖然年過八十,但精神矍鑠,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他看了看勝德,又看了看老蘇和外邊很颯的梁瀟勻,低聲說道:
“勝德,你回來是為了那尊石佛吧?”
勝德一愣,沒想到爺爺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他點點頭,低聲問道:“爺爺,您知道那尊石佛的事?”
張殿臣嘆了口氣,緩緩說道:“那尊石佛是咱們村的鎮村之寶,可佛頭早就被人偷走了。你要是想找佛身,得小心點,村裡有人盯著呢。”
勝德心裡一緊,追問道:“爺爺,您說的是誰?”
張殿臣搖搖頭,沒再說話,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勝德在家裡安頓下來後,決定先去拜訪一下村裡的“首富”——二忽悠。
二忽悠比他大三歲,倆人自小就是死對頭,他小時候是個好吃懶做的混混,可如今卻成了村裡的首富,小日子過的悠哉悠哉,家裡有一口傳家寶的黑米缸,據說缸裡的米永遠用不完。
勝德帶著老蘇和瀟勻來到二忽悠家,一進門就看到院子裡擺著一口黑漆漆的大缸。
二忽悠翹著二郎腿正坐在院子裡喝茶,見到勝德,他笑眯眯地站了起來,詫異道:“喲,這不是勝德嗎?啥風把你吹回來了?”
勝德笑了笑,故作隨意地說道:“二忽悠,聽說你發財了,我回來沾沾光。”
二忽悠哈哈大笑,拍了拍勝德的肩膀:“勝德,你小子還是這麼會說話!來,坐下喝茶。”
幾人坐下後,勝德故作不經意地問道:“二哥,你這日子過的風生水起,是咱們全村人的希望,老弟佩服,你看看這院子這個氣派!”扭頭瞥了一眼角落裡的破缸,沉吟一聲:“這缸……”
“哎!看著礙眼是不?我也這麼覺得,可沒辦法啊…,根本就配不上我這四間大瓦房!”
“可不說吶,以現在二哥的派頭,這玩意早就該扔溝裡了。”勝德故意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