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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態度。另外一件事,便是她那篇獲罪文章,到1957年還要拿出來&l;再批判&r;的&l;奇文&r;《&l;三八&r;節有感》裡面有一句:&l;而有著保姆的女同志,每一星期可以有一天最衛生的交際舞。&r;被認為是諷刺江青的。&rdo;對毛澤東與江青的婚宴,雖受到邀請卻不參加,僅僅因為借馬不易似乎不大說得過去。至於《&ldo;三八節&rdo;有感》,丁玲晚年承認,確有諷刺江青之處:&ldo;那時文抗的俱樂部,每逢星期日就有幾個打扮得怪裡怪氣的女同志來參加跳舞。&l;每星期跳一次舞是衛生的&r;,說這話的是江青。我不反對跳舞,但看這些人不順眼,就順便捎了她們幾句。&rdo;(《丁玲自傳》第232頁)如此說來,丁玲是確實&ldo;傷害&rdo;過江青的。而以江青的心胸,也是完全可能進行報復的。所以,在毛澤東做出把丁玲&ldo;趕出去&rdo;這一決定的過程中,除了有周揚的&ldo;讒言&rdo;外,也可能有江青的&ldo;讒言&rdo;在起作用。而如果情況真是如此,以丁玲的敏感自然能看清楚。這樣一來,毛澤東也就多了一個&ldo;替罪羊&rdo;,而丁玲也就更能夠原諒和理解毛澤東了。在被&ldo;趕出去&rdo;的二十多年裡,丁玲可以說很大程度上是懷著一種傳統的&ldo;逐臣心態&rdo;。這種&ldo;逐臣心態&rdo;的基本表現是,把自己的被放逐視作是爭寵中的失敗,而自己之所以失敗,是因為&ldo;奸臣&rdo;太善於&ldo;耍弄權術&rdo;以致於&ldo;當道&rdo;,是因為&ldo;小人&rdo;太能夠&ldo;瞞上欺下&rdo;以致於&ldo;得勢&rdo;,因此,全部的怨恨都只應該指向這些&ldo;奸臣&rdo;和&ldo;小人&rdo;,至於對君王,則非但不應該有絲毫怨恨,相反,倒應該表現得更加熱愛、更加崇拜、更加忠誠,以自己&ldo;雖九死其猶未悔&rdo;的表現,來向君王、向世人證明&ldo;餘心之所善&rdo;和那些陷自己於逆境的&ldo;奸臣&rdo;、&ldo;小人&rdo;心地&ldo;之所惡&rdo;。丁玲也正是因為有著這種傳統的&ldo;逐臣心態&rdo;,所以在短暫的痛不欲生後,心情很快平靜下來。本來,丁玲在被打成&ldo;右派分子&rdo;後是可以像馮雪峰一樣繼續留在北京的,想來毛澤東只是要把她&ldo;趕出去&rdo;,而並沒有想要把她&ldo;趕下去&rdo;。但在心情平靜下來後,丁玲卻決定乾脆到北大荒去,到社會最底層去。對此,丁玲是這樣解釋的:&ldo;於是我下了決心了。什麼都不說,不問,帶著這張&l;通行證&r;,壯膽下去,沉在人民中間去,胼手胝足,臥薪嘗膽,和人民在一起,總有一天能和人民一樣光明磊落地生活。我不相信,北京我是不可能再回來的,天下決不會就由少數這幾個人長此主宰擺弄。&rdo;(《丁玲自傳》第263頁)甘露在《毛澤東與丁玲》中也記述了1961年丁玲到北京看病時自己與丁玲的一段對話。甘露問丁玲為什麼一定要去北大荒,已經是五十多年的人了,哪能搞那樣辛苦的重勞動。丁玲回答說:&ldo;既然《人民日報》頭版頭條刊載我是&l;反黨&r;的&l;右派&r;頭目,我再申辯也無用了。但我相信,將來總有一天全把真相弄清楚的。毛主席不是說過我缺少基層鍛鍊嗎?我就認了,那我就下去,到基層鍛鍊去,到工農群眾中去,比在北京關在屋子裡好得多。&rdo;作家、知識分子到基層去,到工人農民中去,的確是毛澤東一貫不遺餘力地提倡的。而丁玲以年過半百之身毅然決然地去到北大荒,正是要以實際行動證明自己在任何情況下都是堅決&ldo;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