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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驚慌道:&ldo;武……&rdo;
那人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
崔少宴被攥住的心臟放鬆了些:這副面癱樣,看來是武火。
還不等崔少宴鬆口氣,那立在樹下之人突然牽起嘴角,扯出一個無比嘲諷的笑容,扭頭大步走了。
當頭一瓢冷水澆下來,哪裡還剩半點慾火,崔少宴立在原地失了聲。
江猷察覺出他的異樣,疑惑地扭頭看了眼漸行漸遠的武冰,瞭然道:&ldo;呵,這麼點時間便來尋主人了,還怕本侯當真將他怎麼著嗎?&rdo;
轉過頭,有力的胳膊環上崔少宴的腰,側頭又要繼續啃,卻被人猛一抬膝頂在命根子上,猝不及防地退開一步,低吼道:&ldo;啊!&rdo;
崔少宴掙開了江猷,縱身一躍,於樹幹借力跳上屋頂,身形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中。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再說李霽與顧東旭亦中了酒中春藥。李霽稍提前醒來,只見自己與顧老二一同躺在一間廂房內的床上,衣衫完好。
他掙扎著坐起身,卻發覺下腹的異樣,一時變了臉色。再看顧東旭的雙手被捆在床頭,雙腳拉開綁在床尾,被拉成了大字型。
李霽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無力扶額‐‐這個江猷,到底想幹什麼?
顧東旭亦緩緩清醒過來,喉間無意識地發出呻吟:&ldo;嗯……&rdo;
一瓢油澆得李霽內火更盛。他再次扶額:好罷,忠遠侯贈禮盛情難卻,本孔雀就勉為其難地從了罷……
顧東旭睜開眼。他的長袍分在兩側,露出裡頭的綢褲,某處已聳成了小山丘。他下意識地擺了擺腰,手一收,這才發覺自己已被定在了床上。
李孔雀七分藥效三分演技地撲在顧東旭身上,雙目意亂情迷,一手搭上他的小帳篷,另一隻手生疏地在他身上摸起來。
顧東旭顯是十分受用,下頜一收,喉結滾了滾,又是一聲低吟。
李霽竊笑,與他胸貼胸地蹭起來,兩手去解他褲帶,嫣紅的嘴唇湊送了上去。起先是試探性地觸了觸,反倒是顧東旭急不可耐地仰起脖子啃了上來,啃得李霽心花意亂‐‐李孔雀果然是新手,上邊得了便宜,下邊扒褲子的手就停在原地不動了。
顧東旭啃著啃著漸漸清醒起來,突然止了動作撇開頭,沙啞地發聲:&ldo;怎麼回事?&rdo;
李霽雙眼迷離地喘著氣:&ldo;姓,姓江的,在酒中下了藥……&rdo;
顧東旭雙眉擠出川字,努力抑制下扭動下身去蹭李霽的衝動:&ldo;快解開我。&rdo;
李霽低笑,雙手又摸上他的褲腰向下拽:&ldo;已,已然如此了,本官也是身不由己,顧兄就從了罷……&rdo;
顧東旭咬牙切齒地喘著粗氣:&ldo;呸!滾下來!要壓也是老子壓你!&rdo;
李霽的手一頓,cháo紅的臉上果然有猶豫的神情:&ldo;顧兄很在意?&rdo;
顧東旭忍得難堪,雙手緊攥成拳:&ldo;廢話!快解!&rdo;
李霽微微苦笑了一下,果真鬆開他去解腕上的繩結。
中了春藥之人本就是全身無力,又要強忍情慾。李霽先解了顧東旭手上的繩子,兩人又一同去解腳腕上的,費了好一陣工夫才將束縛統統解開。
李霽狠狠咬著下唇才忍住呻吟的衝動,眼見總算還了身邊人自由,仰頭往床上一躺,闔著眼悲壯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