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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都不曾見過便為此二人相思成疾。
自然也會有人不屑,看不見摸不著的隨你一張嘴,說方便是方,說圓便是圓,統統是吹捧出來的,若真有這麼絕,何苦藏著捂著不拿出來曬晾曬晾也好讓人信服。只是這說法也阻隔不得曉月樓與花香樓門庭若市,客如流水。
徐溪月揣著從李府摸來的銀票,大搖大擺走進了曉月樓。他身上那件破爛道袍早已穿不得了,李霽便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替他換上,依舊大紅大綠的像是青蔥炒番茄,一進店就勾的眾人不得不側目。
老鴇老辣的眼光上下打量一番,衣服的材質是十成的名貴,來人的表情玩世不恭,大約是哪家紈絝子弟出來燒金,只是以前竟不曾見過此人。
徐溪月尋了張空桌子坐下,四處張望,老鴇忙笑得花枝亂顫的湊上去:&ldo;公子是頭一回來?不知公子喜歡什麼樣的,是要風騷一些的還是風雅一些的?&rdo;
徐溪月頗為得意,從懷中摸出一千兩的銀票拍在桌上,老鴇一怔,笑得臉上的蜜粉撲撲向下掉,伸手就要拿過來,卻被徐溪月的巴掌摁住:&ldo;哎,不急。讓我見了典玉公子,等下還有更多。&rdo;
老鴇臉色一滯,一面賠笑一面又不動聲色地上下打量著徐溪月:&ldo;這位公子是……&rdo;
徐溪月一愣,不曉得她是什麼用意,大大咧咧的抬高了聲音答道:&ldo;在下徐溪月,溪水的溪,明月的月。今日點名就要典玉公子!&rdo;
四周坐的客人再度側目,有些忍俊不禁笑了出來,徐溪月不曉得他們笑什麼,昂首挺胸大方的看著老鴇:&ldo;怎麼,不相信本公子有足夠的錢麼?&rdo;徐溪月說話的時候面上是理直氣壯,私下又不免心虛:孃的,早知道包個小倌這麼貴,當初就多摸幾張票子出來了。
徐溪月還算有些良心,又或是不曾見過什麼大世面,自以為一千兩已經是天價,下手的時候還有些手軟心虛,誰曉得到了人家這裡不過是滄海一粟,弄得自己抱著木炭親嘴‐‐碰了一鼻子灰。
老鴇繼續賠笑:&ldo;真是不巧,公子不曉得,玉郎前幾日受了風寒,現在正病的臥床不起,實在是不方便見客。要不老身替公子叫惜春公子過來,他也是絕色之姿……&rdo;
徐溪月蹙眉,作勢收起那幾張銀票:&ldo;本公子過來就是要見典玉!若是見不著,本公子這筆生意只怕你做不成了!&rdo;
將銀票揣回懷裡也不見老鴇有什麼表示,依舊是那幾句:&ldo;實在對不住,要不我多叫幾個兒子來任公子挑選?玉郎今日的確不方便。&rdo;
徐溪月怒極,又不甘撲了個空,蹙眉凝想了一陣不耐的揮揮手道:&ldo;你先給我來一壺酒,隨便叫一個……唔,就那個惜春吧,讓老子再想想。&rdo;
老鴇滿臉笑意的退下:&ldo;哎,哎,公子稍待。&rdo;
徐溪月正苦惱間,餘光瞥見桌邊多了一人。
來人正是賀連。
賀連今日在朝堂上不曾看見李霽,心裡正是失落,被幾個同僚見了便拉來喝花酒,雖說沒什麼興致又怕折損了面子,只好強打笑顏跟過來,無精打採的給自己灌酒。同僚要替他點個名倌也被他笑著婉拒了。
那幾個還當他是拘束,□著打趣:&ldo;賀大人莫非不好這口?如今男風盛行,總有他的妙處。不過是床底之間的事,只要慡利了又不需付什麼情感,我保管這裡的小倌比姑娘還伺候的賀大人舒服!&rdo;
賀連聽了不免在心裡臆想出同李霽一道行雲覆雨的情境,登時鬧了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