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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
一個戴著衛兵帽的男子來到了圖靈跟前,兩片濃重的黑眼圈沉在他的眼底下。
整齊的步伐聲傳來。白手套,黑紅相間的衛兵制服,圓形禮帽。在他的身後,還有一支同樣裝束的小隊,扛著步槍,彆著帶護柄的單手刀,態度陰冷。
這些血僕衛隊圖靈在大街上已經看到了無數次,他們在街道按照固定路線來回巡邏,每穿過三兩條街道也會出現他們的崗哨站。
而在索貝克街666號,這裡的衛兵更多。只是他們並非那般大張旗鼓地巡邏在旁,而是隱藏在四周的房屋之中
毫無疑問,如果圖靈接下來無法表明自己的目的,他很可能會被請去喝茶。
略微思索,圖靈將手伸進了懷裡,但又頓住。
那枚象徵意味未知,但能夠同行的蝙蝠徽章昨天夜裡已經用過,故技重施可能會被昨天的事情牽連。
注意到圖靈的動作,問話的衛兵本已經眯起了眼睛,手指放在了腰間的刀柄上,但隨即便渾身一顫,一根根肉眼可見的血管在黑眼圈侍衛的臉上膨脹而起,如蚯蚓般扭曲蔓延著。
“你……你是……”
下一刻,他單膝跪地,將腦袋幾乎埋進了腿彎:
“抱歉,原來是一位尊貴的爵士……不知您到這裡來是為了……”
“什麼時候輪到你們來問話了?”圖靈毫不遮掩猩紅盧恩中釋放的血腥氣味兒,不遠處的衛隊也變了臉色,一個個亂了陣型,驚慌失措的目光中又帶著點幸災樂禍和僥倖。
這些血僕和血奴在血族眼中其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攔住一位“爵士”等同於自尋死路,被痛飲致死都算是輕的。
“請寬恕我!我不想……我不想……”
這名衛兵顫抖了起來,就像突然痙攣躊躇的癲癇病人。而那些圍觀計程車兵們,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憐憫。至於四周的行人則早已退避三舍。
可憐的傢伙……
圖靈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頭。
“在我之前,今天還有人來到這裡麼?”
衛兵停止了抽搐,連忙說道:“不……不,沒有。您是這幾天以來……第一個來到這裡的爵士,不,尊主……尊貴的王室已經下達命令封鎖這裡,所以……”
王室……也就是薩利·弗雷澤所控制的瑞默爾家族。
多做多錯,圖靈不想跟這裡的衛兵多做糾纏,留下一句話後便走向了666號門:
“在我出來之前,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等到那衛兵滿懷恐懼地回過神來,只聽到了紅漆門“哐當”關閉的聲響,頓時如蒙大赦,冷汗傾瀉而下。
周圍的衛兵這才敢圍上來:
“索斯特,你是帶了幸運兔腳麼?”
“這應該是我侍奉爵士們以來遇到過最好說話的鮮血貴族……”
黑眼圈衛兵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長出了一口氣:
“我感覺我差點就沒命了……趕緊站好,聽從爵士的安排……剛才我的血液都快凝固了,他一定是一位王室……”
就在所有人都為黑眼圈的幸運而驚歎的時候,一名位於隊伍末端的衛兵則悄悄後退著脫離了隊伍。
……
……
“一個王室?”
血色羅賬的房間內,酒紅色辮髮的女血族放下了酒杯。
“整個吉爾伯特家都已經被轉移,包括整個房屋內的資料,阿克拉茜婭相關的痕跡,都已經被詳細記錄……為什麼瑞默爾氏族的人還要到那裡去?”
聯想到昨晚血爪氏族對瑞默爾人血工廠發起的衝擊,莫非是瑞默爾氏族手中還藏著什麼東西,或者說,發現了什麼新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