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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自己的機場,苦等心中的那一艘大船。
到了薄韌的新家,薄韌下樓來,接了他倆上去。
在電梯裡,薄韌的視線像什麼掃描射線一樣,上上下下,來來回回地掃射著楊樵,想看出楊樵在日本有沒有那個過。
楊樵感覺到了,莫名其妙地看他。
他又若無其事地收回了視線。
何靜娟熱情地做了一桌菜招待楊樵和鄒冀。
楊樵也很開心,每一道菜,都是他從小就很熟悉的味道。
薄維文還和二個晚輩一起喝了點酒。
薄韌已經入了職,開始上班。孩子們如今都長成了真正的大人。
歲月當真是一晃而過,忽然而已。
何靜娟從前是很追時髦的一個人,每年都會去燙當年最時興的捲髮,現在只是定時去染黑,將直髮安靜地紮在腦後。薄維文看手機,已經需要戴上老花鏡才能看清楚,他的額角還留著那一道淺淺的疤。
何靜娟因為患上了心臟病,這二年裡沒有上過一線,倒有兩年在被強制休息,這病就是需要靜養,她身體比之從前還好了不少。
薄維文戒了煙,運輸公司做不下去,把貨車也都賣掉了,今年在跑滴滴,每天沒事的時候出去跑幾個鐘頭,只當是賺個生活費,也比較自由。
“終歸是……”薄維文和年輕人們一起喝酒,要說句吉祥話,想了想,說,“終歸是又都好起來了……乾杯!”
薄韌和楊樵舉起酒杯。
鄒冀笑著說:“一定會越來越好!乾杯!”
飯桌上,薄維文也問起了楊樵家裝修的事,表示薄韌要是單位忙,去不了,就換他去幫忙盯著工人。搞得楊樵更不好意思了。
但薄維文並不是在和他客氣,是認真覺得楊漁舟和趙晚晴不行。以薄韌和楊樵的關係,這點忙,他當然要幫。
又說起自家這房子裝修的經歷,細數了裝修工人連他都想坑的幾件事。
最後,薄維文又說:“這房子還好是我和你阿姨住,隨便裝裝,能住就行。咱們家那套舊房子,比這裡大,還划進了學區,將來給薄韌當婚房用正好。到時候,就必須要把那房子好好裝修一下。”
薄韌本來正很無聊,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了,道
() :“爸!”
但他叫了一聲“爸”,又不知該對薄維文說什麼,匆忙瞥了眼楊樵的臉色。
楊樵卻沒什麼反應,還對薄維文笑著說:“那到時候讓薄韌自己裝,現在他去那邊幫我爸媽,正好也鍛鍊下,給自己裝婚房的時候,省得踩坑。”
鄒冀很吃驚,問薄韌道:“你有女朋友了?”
“沒有!”薄韌道,“你們聊點別的不行嗎?”
吃過飯,鄒冀和楊樵到薄韌的房間裡玩。
楊樵把從免稅店給他倆買的禮物拿出來,一人一個。
鄒冀一看那橙色包裝,立刻虔誠謝恩:“木頭總威武!木頭總霸氣側漏!”
他火速拆了包裝,看是皮帶,就撩了t恤下襬,開始解他的舊皮帶,要當場換上這條新的,確實是非常喜歡。
鄒老闆每日早睡早起,白天也一刻不閒,勞動讓他保持了很低的體脂率,身材比起以前好了豈止十倍,此刻掀起來衣服換皮帶,露出分明的腹肌,腰側還有兩道明顯的人魚線。
楊樵送出的禮物得到了朋友的喜歡,覺得很高興,只笑著看他以新換舊。
薄韌:“……”
他伸出手,擋在了楊樵的眼睛前面。
“幹什麼?”楊樵笑著看他,說,“你不開啟你的看看嗎?”
薄韌不感興趣地說:“不是一樣的嗎?你每次送我們倆的都一樣。”
氣人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