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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立場了。
黎睿嘆氣，知道他心裡更不好受，寬慰幾句。
確定他們沒有受傷，帶著汪秀麗離開了。
楊姍姍走過來抱住他，“韓希禹，你別哭，我不會再計較了，我們去看看她吧！”
韓希禹搖搖頭，他也會像徐奕哲那樣，默默關心。
蘇若瑤洗漱好出來。
慕景琛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臉色實在算不上好看。
她側頭看著自家老狐狸，一臉凝重，“怎麼了？”
慕景琛摟緊她，頭埋進她的脖頸處。
蘇若瑤拿過手機，原以為是自己又有什麼黑料，很平常的介面，是一個滑雪的影片，還有些眼熟。
蘇若瑤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了。
“慕景琛，你別這樣好不好，我......我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嗎？”
頸窩處一片濡溼，他竟哭了麼？
捧起他的臉，“別哭，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逼良為娼呢！”
慕景琛：“......”
他現在徹底明白，她為什麼會把自己完全浸入浴缸裡了。
原來這些年，她和汪秀麗是這樣走出來的。
難怪汪秀麗會一拖再拖，幾次三番都避開他追問，那些經歷也是她的傷疤。
哽咽著問道，“為什麼要那樣？”
蘇若瑤其實一點也不想回想那些，可他們就像電影一樣湧入腦中。
她艱澀地開口，“那時我每天都做噩夢，被封起來的記憶蠢蠢欲動，我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糖糖才從保溫箱裡抱出來.....”
羅煜城剛好到洛杉磯，本打算去看她，她左推右推露出端倪。
得知她病了，趕到紐約。
羅煜城被蘇若瑤的樣子嚇到，他呢喃地說道，“你和秀麗一樣，醜死了。”
簡短的話，蘇若瑤卻起了疑心。
再看莫乾朝羅煜城眨眼，眼神陡然變得鋒利。
莫乾知道瞞不住，只好將周念身死，汪秀麗抑鬱的事交待清楚。
蘇若瑤不記得當時是什麼心情，只記得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天一夜，蘇全他們都嚇壞了。
羅煜城狠狠地扇了自己幾個耳光。
蘇若瑤站在病房門口，搖搖欲墜地看著蘇全，“爺爺，我想去巴黎看看秀麗。”
蘇全點頭，眼眶溼潤，“照顧好自己，別忘了有人在等你回家，不要讓她像你一樣。”
蘇若瑤支開羅煜城，看著小小的糖糖，怎麼都親近不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