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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淨遠聽到這話,皺了眉頭。
張均能又說:「我不餓。柳小姐如果餓了,自己先吃吧。」
彭安吸了一下鼻子,有點委屈:「你帶著雙喜和愛心的魚餅上山?就是要給山裡那人的吧。」
陸姩捶捶腳:「我現在不上山,你們分著吃吧。」
孔淨遠忍不住問:「小姐,他們倆是……是什麼朋友啊?」
「不就是那樣的朋友嗎。」陸姩模稜兩可。
「可是……」孔淨遠又問,「你不是說,你的心上人住在山上?」
陸姩笑了:「山上的一個是重中之重。」
孔淨遠再問:「這兩位呢?他們是不是對你……」
「我們只是候補。」張均能站得直,「決定權在柳小姐的手上,我們公平競爭,盡力而為。」
陸姩扶了扶脖子,斜睨過去,隨意的一抹笑卻有萬種風情:「張巡捕跟在我的後面,是委屈了。」
「我心甘情願。」張均能對答如流。
彭安後悔提這個餿主意了。
他以為張均能那樣正氣凜然的巡捕,如果在外人面前上演男歡女愛,總是會尷尬不自然。沒想到張巡捕的演技都出神入化了。
彭安幾乎相信,張均能深愛陸姩已久,只是苦於二人身份有別,隱忍不發。這時借著做戲的時機傾訴衷腸。
陸姩含笑的眼尾掃向了彭安。
彭安咳嗽:「其實也沒什麼,大上海多的是男兒娶幾房的姨太太,我們是思想前衛的年輕人,也許女人也能嫁幾房的小丈夫。」
火苗的光跳躍在他的鏡片。陸姩竟不知此時彭安的眼睛是怎樣的。
張均能剛剛的演戲,是委婉表達情意。
彭安的這句話,像是在洞裡炸起一個驚雷。
陸姩站起來,笑著到了他的跟前。
彭安抬抬眼鏡:「柳小姐。」下一秒,卻被她摟了摟肩。頓時,他覺得青筋亂跳,想要立即推開她。
「胡說八道什麼啊?這番驚世駭俗的話,你跟我講講就算了。外人都在,豈不是把這小青年嚇壞了?」陸姩見到彭安繃緊的表情,起了逗弄之心,壞壞地拉起他的兩隻耳朵。
彭安咬緊牙關,微微顫抖。
他擔心自己會比雨夜兇手先行動,弄死這一個輕薄他的女人。
他忍。
他才是隱忍不發。
第30章
一個連東五山都困不住的女人,如何才能不有趣?
孔淨遠自始至終沒有掀開雨帽,無人發現他的青筋跳得比彭安的還厲害,他只用一雙黑得深沉的眼睛盯著陸姩。
陸姩見到彭安的耳朵漫上紅暈,又拽了兩下才鬆手:「乖,我不會委屈了你。」
「不委屈。」彭安從牙縫裡擠出聲音。哪天這個女人真的惹怒了他,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火苗發出「噼啪」的聲音。
孔淨遠說:「各位,我的父母還在家等我,我要先回去,免得他們擔心。你們留在這裡避雨吧。」
陸姩狀似關心:「外面這麼大雨,你現在就要走嗎?」
「我有雨衣,我還有傘。」孔淨遠嘴角含笑,眼睛深得像無底洞,「我先走了。」
張均能兩步到了門邊:「孔先生,我們剛剛過來的時候,山路有泥沙傾瀉,無論你要回去或者上山,都要三思而後行。」
孔淨遠要去推門。
張均能索性站到中間,擋住兩扇門板。
孔淨遠眨眨眼,露出幾分疑惑的無辜樣:「長官。」
張均能:「你既然叫我一聲長官,我就不能讓你出去冒險。」
孔淨遠笑起來,又露出一口白牙:「不要說是下雨,就算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