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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空青還把衣服、合同都蓋到上面,連同回家時,他在超市買的打折洗衣粉都壓了上去。
這整整十斤只要8塊的無包裝洗衣粉,陳空青拎都費勁。
可有了ai,生活變得充滿便利,他突然覺得還可以再給它開發些物理學意義的功能。
但ai只有開機和人說話後,才能對使用者存在認主性。
而且,只要使用者以姓名初次登入,你的ai一定連你家桌椅,洗手間的燈,床的資料都會一併抓取,像貼身管家般去哪兒都跟著你,包括使用者不阻攔下的同床共寢。
畢竟,2065年的任何一臺人工智慧均是為了實現100%自動化而生。
所謂人工智慧中最重要的人字,一直也是各大製造商追求的永恆商機。
這臺男iss的媽——iss1面世那年,還曾因系統的人性化,被各類科技測評博主大力褒獎,以致多年風靡。
這一切只源於陳空青親手抓住了一個很特殊的點。
他讓一臺iss1終生只可以錄入一個使用者的名字。
除非被永久銷毀,這臺系統從睜眼時將一輩子只愛你,視你如唯一。
儘管這相當於讓使用者自己放棄回收轉賣,二手翻新,一般大公司不可能採用。
可也是陳空青對市場風險的這種無視,讓第一代和使用者的關係建立在了類似兩個個體之間的一見鍾情。
每臺iss開機,就是它學習怎麼愛上使用者的過程,從不會愛,到學會愛,讓ai變人之前,首先你也要把它當人。
即便人形ai市面上一直都有,使用者給出的評價也沒多好。但基於這點,卻引發了iss1當年在國內的大熱。
各大預售店在年初被約滿,排隊,炒作,黃牛和國內外ai迷們稱此為國產ai之光,但那僅限於過去。
他早把自己的愛情賣了,連署名權都沒留。任何人都不知道iss是他的演算法模型。
「想叫什麼名字。」
陳空青突然開口。
他注視著的人是那臺藍『眼睛』的ai。
可它在關機,不知自己的世界即將被改變,也沒和他的使用者建立起第一次開機下的偶遇。
「叫你小少男。」
「或者,男少女。」
「不然十八禁,十八歲以下禁止觀看,很適合你。」
陳空青不能接受聲音,但他和這臺ai卻在一對一聊天,還在欺負對方不能『開口』。
或許,他喜歡的真的是這個長相和型別。
作為主人的陳空青還敲敲這臺男『iss』的頭,對他說了晚安,和設定好的一個開關機密碼。
「好好休息,明天見。」
「還有。」
『「我是陳空青,我愛你。」』
……
當晚,某大學,某海豹少男又做了一個『夢』。
他今天睡前都刷過牙了,卻被展神臨時叫下床一塊開黑。
白英腳不沾地上一天課,回來還給室友敬業地做了兩小時輔助,到他爬回上鋪,他沒意識到今天植腦沒拿下來。
說起來,早上那堂ai實用技術,教授最後以一句話集中回答了所有人的問題。
白英現在還記得那個答案:
「實用ai和a的區別,就在於一個真正的演算法設計者,是能使一臺圖靈機都學會做夢,擁有自己的愛情和性/欲的。」
「人類大腦中那些無止境的浪漫與詩歌,造就過網際網路時代,也造就過文藝復興,它讓ai成為人類的演算法,也讓人類寫出ai的愛情,祝各位同學今晚夢中都能出現自己的那點陣圖靈。」
結果,白英真被預言般夢到了十八年來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