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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毛病了,我給她扎幾針,再配合吃祛風的藥物,十天半月必見效果。”
但實際上,祁老夫人可不止為了找姜嬴看病。
她瞧著面前明媚端莊的少女,眼睛裡全是慈愛和歡喜,連說了三個好,“好好好,好孩子啊!
“我知道,我這把老骨頭活不了多久了,原先老身最擔心的事,莫過於酌哥兒。
“他母妃早逝,父王糊塗,自己又不上心、沒成算,過著有今天沒明天的孤寡日子,將來指不定要孤獨終老。
“好在現在你們的婚約雖然推遲了,但我瞧得出,你們心裡是有彼此的。只要心裡裝著對方,好事多磨就好事多磨吧,也算一種感情的歷練。”
老人家半倚在床上,神色憔悴,但尤為苦口婆心。
弄得姜嬴都不好說掃興的話了。
連氏見她尷尬,忙笑呵呵道,“老姐妹啊,你這話太消極了,我必須得批評你!怎麼著,難道你不相信我家嬴姐兒的醫術不成?你瞧我之前都成什麼樣子了,一天三頓咯血,比吃飯都規律,現在不照樣生龍活虎的?”
祁老夫人是連氏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
年紀大了,經歷的事情多了,身邊的朋友就會越來越少。
排除生分變心的,算計利益的,最後能通透明白的本來就不多,所以這兩位在世家貴族中,地位尤為超然。
聞言,祁老夫人緩緩頷首,“是,你罵得對,我應該有期盼的撐著,旁的不說,嬴姐兒和酌哥兒好事成的時候,我必須親眼見證,這樣去到下面妘婉問我的時候,我才能說出個一二三。”
妘婉,是言酌生母的閨名。
祁妘婉。
繞來繞去,還是繞到這個話題上。
姜嬴已經麻了,裝作聽不見,走到隔壁安安靜靜凝神寫藥方。
寫得太認真,當腳步聲響起的時候,姜嬴下意識把剛寫好的藥方拿起來吹了吹,遞出去,“這是藥方,不放心的話,你們可以先找御醫看一看。”
一抬頭,卻發現桌前的人,根本不是祁老夫人的心腹。
而是長身玉立,一襲金絲玄袍不僅矜貴,還透著幾分神秘的男人。
男人薄唇輕啟,“本王今日是來修繕花架的,母妃生前在閨中親手種的薔薇,今年開花尤為繁盛,把架子都壓塌了,往年都是外祖母親自動手,不肯假手於人,今年外祖母實在不濟,所以才讓我過來給母親盡孝。”
再有一個原因,今日,其實是祁妘婉的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