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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為我再幹一件事兒,就是除掉人間的妖魔。
那一瞬間,我沒任何猶豫,立刻從挎包裡摸出我本準備扔掉的毒鼠強。沒想到的是,我從筆記本里找出來的用於包毒鼠強的紙,竟是方子洲寫給我的記錄著我倆那次最熱烈、最難忘性愛的短文。雖然方子洲的肉體早已不復存在,但是,他龍飛鳳舞的漂亮篆書,現在卻依然歷歷在目:
應該說,我最幸運的是唇,它最先從你的額頭開始,在豐腴的軟玉上,一路地吻下去,把它的濕熱印遍了你的全身,印遍了每一個角落。
應該說,我最幸運的是鼻,它跟著唇,聞盡了你的芳香,曉得每一處芳香最細微的差異。
應該說,我最幸運的是眼,高山、峽谷,鮮花、綠草,湖光、山色,盡收眼底,只是似乎還沒有看夠……
我的眼睛被淚水沁得模糊了。我本來只想把一包老鼠藥倒進狗頭湯,因為,我當時的思維是異常冷靜的,我想二嘎子只給二愣子吃了一點,就要了他的小命,這一包下去,已經足夠這幾個魑魅魍魎受用了。我還不想讓他們感覺這湯的栗子味兒太濃。但是,讀了方子洲的短文之後,仇恨已經完全代替了我的理性,我毫不猶豫地把全部老鼠藥都撒入了湯中,嘴裡默默地念叨著:&ldo;好吃,栗子味兒!你們吃吧!栗子味兒,好吃!你們喝吧!&rdo;
恍恍惚惚下樓的時候,我的腦海里已經想到了這樣一個場景:高大年端了狗頭湯進屋,每個人舀了一碗,一定是王學禮最先品嘗。王學禮一定搖頭晃腦地讚美:&ldo;狗頭湯,鮮美!真是栗子味兒!&rdo;而後,眾壞蛋附和著:&ldo;好吃?栗子味兒?咱也喝一碗!&rdo;於是,他們一個不落地喝起來。
我剛下到一樓,一男一女突然向我迎面走上來。
男的,瘦小枯乾的樣子,穿白襯衫系紫紅色領帶,黑紅臉膛,原來竟是合作銀行的駱行長。由於章總的作梗和一拖再拖,合作銀行與摩托股份公司的存貸款業務,雖然簽了合同,卻依然沒有進展,只有高大年的高爾夫球場,給南郊支行存過幾千萬而且很快就轉走了。於是,駱行長不甘心,他現在就是又不失時機地拉存款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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