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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冰敷半個小時後貼上。秦初望這才放心。
因為其他專案都還沒有結束,他們還要在布市等待其他運動員都結束了所有比賽專案之後一起回國。本想著明天可以睡懶覺了,誰知道領隊突然通知他們讓他們明天上午跟著已經拿了金牌的幾個運動員一起參加當地電視臺的一檔節目,大意也跟國內那種賽後《冠軍來了》節目一個性質。
通知的時候孫琪詩都已經躺下了,通知完後只見孫琪詩坐在床上挎著一張小臉幽怨的看著門口的領隊和秦初望。秦初望看著小孩兒那張皺巴巴的小臉發笑,哄道:“你先睡,我定鬧錶,明天我來叫你,我不叫你你就一直睡好不?”
孫琪詩眼睛緊閉著但同時眉頭也緊皺著點點頭,然後‘咚’地一下朝後直躺下去。
秦初望像家裡有拿不出手的倒黴孩子家長一樣有些羞赧的朝著領隊一笑,先給孫琪詩關上門,然後朝著領隊不好意思的道:“沒事你放心,明天我倆肯定準時到樓下集合。”
領隊沒當做一回事的笑笑,然後肯定的朝著他點點頭。
金色短髮的電視臺主持人在鏡頭前面嘰裡呱啦的說著,身後擺放著一張簡易球檯,孫琪詩和秦初望就一人拿著一個簡易球拍在那你來我往的表演乒乓球。他們身後還圍著十幾個來自各個國家各個專案拿了金牌的運動員,但只有他們兩個在那表演乒乓球,充當主持人的背景板。
明媚的陽光帶著拉普拉塔淡水海味道的暖風、明亮的街邊景色、球檯對面洋溢著明亮笑容的孫琪詩……一切的一切都在給這個南美洲東海岸的濱海都市增加的美麗的色彩,讓秦初望將這座城市在心上印刻了又印刻,直到之後的幾十年裡都在他的心裡鮮活了又鮮活。
本來是有些讓人惱火的一件事,可以想象如果當時只有桀驁的少年一個人,你讓他在別人談話時獨自在一旁給別人表演乒乓球當做背景板,他早翻臉不幹了。
然而跟孫琪詩一起,某人那個臉啊,笑的像綻開了花一樣。主持人在採訪別人,倆人充耳不聞,沉浸在瞎玩中。而且不光他倆,好幾個運動員也都沒心思聽主持人說什麼,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倆在那玩耍。
秦初望看著孫琪詩丟球后又正手發球,忍不住出聲提醒道:“你別用正手。”
肩膀有傷還用正手,真讓人操心。
孫琪詩也不犟嘴,聽話的用反手接球,秦初望給過去的也都是反手位,兩個人一沒加力量二沒加質量,好像兩個智齡兒童一樣你來我往的玩的不亦樂乎。
身後的運動員們對採訪同樣充耳不聞,都笑著看他倆玩。眼神追隨的好像在看一場極致對拉的比賽一樣。過了一會兒主持人又讓一男一女兩個運動員和他們兩個打混雙,孫琪詩便走到了秦初望這邊,與他並肩站在球檯這側。
對面的兩名運動員又不是乒乓球運動員,也不能稱作打,只勉強能用球拍碰到球,既上不了臺也拉不回來。孫琪詩一個人劃拉他們兩個就跟玩兒一樣,饒是輕易如此,秦初望一臉燦爛笑容的站在旁邊,手上依然躍躍欲試想加入妹妹的節奏當中去。
這時主持人向秦初望提問,翻譯在旁邊翻譯道:“秦初望,主持人問你如果她想在乒乓球上戰勝她的爸爸需要做些什麼?”
秦初望抽出時間看了主持人與翻譯一眼,但很快視線又回到了跟孫琪詩打混雙的這場玩鬧中,依舊試圖上手的同時隨口回道:“呃……加強練習吧……”然後瞅準時機接到了對面發過來的一個球,從而他們這邊就成功的由孫琪詩一人接球變成了他們兩個交替接球,而秦初望臉上也如願以償的露出笑容。
幸好在場的人沒有一個瞭解他,如果柳英傑在,或者田立昂或者冷默岑或者紀宏,哪怕這幾個人裡有一個在場,都會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他們都太瞭解他了。他是那樣一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