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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
通訊員交給他一臺無線電步話機。樂山上馬,金大雨轉身摧馬,回頭望去,一百餘名蘇軍騎兵正在下馬。棒子隊的七、八十名隊員,手提狼牙棒卷下山去。回首又瞥見畜群被阻塞,後邊上來的畜群向路兩邊散開。
金大雨讓樂山在炮群陣地下方等他,他縱馬向西南山樑奔去,到牛群前對老四喊道:“你別肉了,往山下,沿路兩邊衝開一條路。”
他對趕羊的牧民喊按計劃走,牛、馬蹚開道,羊群快跟上,沿克路西側衝過去。老四服從命令,按計劃走就是根據需要,把牛尾、馬尾巴點火;幾個牧民把幾頭牛尾點著火。尾巴著火的牛發起狂來,沿著它們佔居的方位,向蘇軍兩位軍官觀望的山下衝去。幾個人在後邊又點起幾頭牛尾巴上的油包,整個牛群發了狂,十分壯觀。
在今天早晨,每群牛都給其中十頭尾巴上拴一個浸泡柴油的羊毛布包,到緊急時候點著火,讓它們排成火牛陣吧!火牛陣排開,金大雨勒馬轉頭,從克路東面山溝,就是甲路西面山溝的半坡平路,往炮群陣地方向追樂山去了。
當七十餘名棒子隊戰士捲入戰陣之後,雙方混在一起,沒有任何意義上的戰陣規則,也不再有你包圍我,我包圍你的層次。中方棒子隊戰士一百人左右,蘇方騎兵戰士一百二十名左右,在插杆山下坡與谷口相對的平灘處推推擁擁,相互對抗。
蘇聯軍人的用意是阻擋、驅趕牲畜,不讓中方牲畜從克路向北轉移;棒子隊戰士堅決推開蘇方士兵的阻擋,讓牲畜沿克路向北轉移。蘇方士兵不開槍,棒子隊不開槍;蘇方士兵不傷害中方牲畜,中方戰士棒子不出手。棒子隊戰士還有一條規定,儘量不傷及士兵。
在對抗中,蘇軍士兵對棒子隊的棒子產生畏懼心理,鋒利的狼牙,難免傷人,而且已是五月天氣,穿棉襖幹什麼?個個汗流浹背,那樣的破棉襖,穿在身上彆扭,還不脫去!尤其腰間的毛繩,捆得結結實實。雙方身體相觸感到破棉襖背後疙疙瘩瘩,硬硬棒棒,莫非是人體炸彈?使得士兵們在爭抗當中越來越恐懼,萬一引爆,大家不要活了。有經驗的蘇軍士兵伸手摸棉襖,但戰士的秘密武器,豈能讓對方知道?兵不厭詐,越來越多的戰士感覺到蘇方士兵對自己背後的物件好奇。當對方去觸控時,便揮棒迎擊。
蘇方幾個士兵受了傷,更加引起好奇。一位高大的軍人,穿著一件極不合體的上士服裝,勾著頭,在外圍伺機而動。乜渫源對他看得明白,心中一振:彷彿在什麼地方見過此人。那人看到三名自己士兵圍著兩名棒子隊員周旋,不讓出去護送牲畜。那位軍人疾閃過去,抓棒子隊員後背。
乜渫源不容分說,一把抓下他外衣,露出少校軍銜,原來是薩拉沃依。乜渫源隨意揮灑一棒,打在他左臉上。半個臉拉了下去,一枚狼牙留在太陽穴上。人,當即倒在地上。三名士兵丟下兩名棒子隊員,把少校架了回去。
陳玉柏自從被免去指導員職務後,決心戴罪立功。他知道自己是個領袖人物,只要在戰場上立功,今後的前程無限廣闊。
現在,全中國、全世界人民的目光注視著巴爾魯克山,巴爾魯克山軍民與社會帝國主義浴血奮戰的焦點就在他腳下,戰鬥者就是他們這一群人。他心裡很高興:蘇聯軍隊不盡打,怯戰。現在的巴爾魯克山西部固若金湯,一個野戰軍和010師五個團的兵力部署,炮兵、導彈防禦體系完備,中方居高臨下,佔據重要山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莫說你蘇方四、五百輛坦克,就一千輛、兩千輛坦克,一千架飛機可奈我何?槍聲一響,過來的蘇聯軍隊就會被包餃子。巴爾魯克山與珍寶島不同,珍寶島無險可守,當時又無對蘇作戰經驗,現在有了珍寶島的經驗,蘇軍更好打。
想到這裡,見西邊山谷口一陣騷動。原來又奔出一百餘騎人馬,尾巴著火的牛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