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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顆地都砸到了陳斜的脖子上,又順著脖子往下淌,最終沒進他的t恤領口裡。
陳斜背著她默然無聲地原地站了幾秒鐘,然後把她放了下來,動作很輕。
何緲腳一落地,就垂著腦袋抹眼淚去了。
陳斜垂眼打量著她淚眼婆娑的臉,開口時,語氣辨不出喜怒:「裝醉就裝得徹底一點兒,這麼清醒給誰看呢?」
何緲剛想嘀咕一句「你既然都看出來了那剛才怎麼不揭穿呢」,但她還沒來得及說話,臉頰處指尖溫熱帶薄繭的觸感直接把她卡在嗓子眼裡的話倒逼了回去。
「胃好了?現在連酒都敢喝了?」和剛才那句相比,這句話語氣柔和些許。
他聲音一軟下來,何緲鼻尖酸得更厲害,眼睛就跟壞了的水龍頭一樣,淚水嘩啦啦往下淌。
「胃……胃好了,而且……而且我也……沒……沒多喝。」她直接給哭抽抽了,一句話都說得斷斷續續的。
陳斜抬起兩隻手,拇指在她臉頰上揩著:「這些年長本事兒了,裝醉耍賴、撒嬌,還哭鼻子,樣樣都是絕招,誰教的?」
「沒人教。」
陳斜挑了挑眉:「也是,我們何學霸自學就能成才。」
「我沒想哭。」何緲恨自己不爭氣,「我還怕你又說我矯情。」
陳斜:「你可不就是矯情。」
何緲被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垂著頭,收拾情緒。
陳斜:「走了。」
她抬起頭:「去哪兒?」
「你說去哪兒?要不跟前任開房去?」他散漫疏懶地開了句玩笑,接著往馬路牙子的方向走了兩步,攔下一輛恰巧經過的出租,「送你回家。」
何緲拖著步子走過去,經過他旁邊的時候,用氣音又快又含糊地接了一句:「我可以啊。」
陳斜揚了揚眉,明顯是聽到了,但是沒接。他拉開車門,對何緲說:「進去。」
何緲彎身進了車,陳斜跟著也坐了進來。
他跟司機師傅說了下地址,車子很快發動,上了路。
換了場景,換了位置,話題瞬間清零。
空氣中又安靜了一會兒。
何緲戰略性地挪了挪屁股,往陳斜的方向靠近了一些,側頭問他:「你最近有沒有缺什麼?」
陳斜看她一眼。
「我可以給你買。」她這是第一次追人,能想到的也就是送花、請吃飯、給買東西,「比如生活用品啊、珠寶首飾啊,或者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零食、水果?」
「沒有。」
何緲「哦」了聲,又問:「你用的是什麼香水?用完了嗎?要不要我給你買新的?」
「不用。」
她孜孜不倦地繼續:「那我還是請你吃飯吧,我還欠你一頓飯呢。」
可能是嫌她太聒噪了,陳斜抬起胳膊,手掌繞過她的脖子,捂住她的嘴巴,小臂力量回壓,直接把她的上半身拽了下來。
何緲一個猝不及防,腦袋懟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用一隻胳膊就把她壓製得死死的:「還說不說話了?」
「唔……唔唔。」她艱難地發出一點聲音。
陳斜鬆了點力道:「以前怎麼不見你這麼愛說?」
何緲反應慢了半拍,她的注意力有點歪了。就很神奇,她的頭此刻正貼著陳斜大腿和腰腹相接的那個位置,只要她不斜視,視線正常朝前,就能看見陳斜小腹正中往下的那個部位有點起伏的輪廓。
她整個人都不自在了。
「嗯?這又不說了?」陳斜似乎毫無察覺。
何緲把他捂著自己嘴的手撥開,整個人跟觸電似的從他身上彈了起來,身體坐直,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