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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滿載而歸的時候,恰好被隔壁的湯姆先生叫住,熱情的邀請他們過去吃晚餐。
在此之前,黎若煙從沒見過小叔和除了周博雲以往的人相處的模樣,不像是她,換了一個環境,會有些害怕和拘謹,他的大方和彬彬有禮很受湯姆先生一家的喜歡。
飯桌上,當湯姆先生家的小寶貝給了她一塊可愛的小餅乾之後,她有些拘謹的,用中文說了謝謝。
這樣的害羞,像是有些社交障礙。
在她不知道怎麼做的時候,那個人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和湯姆先生用英語交流,又看了看她,黎若煙不知道他們再說什麼,只是肩膀被那個人輕輕拍了拍之後,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默默的看了一眼旁邊說話的那個人。
二十三歲的小叔,是個獨當一面的大人,言談舉止之間從不畏懼,也不害羞,她突然好仰慕他,有這樣聰明的頭腦和受人喜歡的性子。
後來回了小叔的居所,黎若煙問起她和他們說了什麼,黎言川彎下腰把她一直下垂著的嘴角揚起來:
&ldo;我說你是個害羞的姑娘,現在還不習慣這裡。&rdo;
他替她說了一些社交上的客套話,黎言川問她:
&ldo;你在那邊,有沒有交到朋友?&rdo;
&ldo;葛薇和鄭柯,都很好。&rdo;黎若煙只是適應能力慢了一些,好在她有好朋友,能說得上話。
黎言川&ldo;咦&rdo;了一聲,微微皺眉:&ldo;鄭柯是個男孩子?&rdo;
黎若煙的臉果然馬上就紅了:&ldo;就是男孩子,我很多功課都找他,他會做,還是很好的,就是朋友而已。&rdo;
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會覺得鄭柯很好的,反正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本來就很奇怪,這大概就是緣分吧。
黎言川沒有多過問,轟她先去洗澡,早點睡覺,他還需要查閱一些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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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子裡,除了臥室裡有一張簡單的單人床,其餘的就是他的書籍和學習資料,黎言川就睡在客廳的沙發上,黎若煙倒時差失敗,半夜兩點還在床上翻滾,這邊的天氣很冷,車禍留下的腿疾恢復的一直不怎麼好,天氣一寒冷,腿上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怎麼都不舒服,還有些酥麻的疼痛感。
黎若煙完全睡不著,偷偷起來去外面上了個洗手間,返回來躺在床上,拉著他睡過的被角嗅了一下,心裡有些美滋滋的,小叔睡過的床,都是他身上那種味道,像是醫院裡的消毒藥水,但有一瞬間,又像某種什麼花香,總之這是她辨別他的另一種途經。
黎若煙翻來覆去的躺了一會兒,腿疼的難受,只好又坐起來,默默的給自己做腿部按摩,她困得不行,揉著揉著就往床邊躺過去,又被腿疼折磨著醒來,不得不用手繼續揉,往往剛剛閉上困得不行的眼睛,就被被疼痛弄醒,在床上嘆了幾口氣發洩,繼續揉。
這樣迷迷糊糊的躺了不知道多久,睡的很不安慰,等到睜開眼睛,才發現那個人坐在床邊給自己揉腿,他就在睡衣外面套了一件很大的睡衣,看到她睜開眼睛,說了一句:
&ldo;乖乖閉上眼睛,睡著就不疼了。&rdo;
那被螞蟻一樣啃噬的疼痛感,經過他手掌心溫柔的按摩,一點一點的消散過去,她睡意惺忪的看了一眼,嗯了一聲,太困了,沾著枕頭很快就睡過去。
黎言川一直守在床邊,直到看到她沾著枕頭,睡的越來越沉,這才收起手,把手放在她緊皺著的眉心之間撫了撫。
也不知道他不在的這些日子裡,是誰在變天的寒冷天氣裡給她揉腿的?
大概誰也不會去注意這些微小的細節,所以推開門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