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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守難攻、來了鬼子也不怕!”
“你呀!好歹也當過半年兵,就知道跟鬼子拼,他們都是孩子,是咱西北軍嘀希望!快叫他們向西撤退!那些山都是絕路,東面有鬼子追兵,北面也有鬼子,萬一被鬼子圍住就出不來啦!”柳天茂拄著棍子朝排長咆哮。
排長聽了,敬個禮,跑向大山,嘴裡還不情願,“*百個爺們兒怕個球!”
西一歐這才注意到,那些山都呈陡坡狀,兩邊峭壁上長滿野草青藤,如果砍掉草藤,絕壁定現,山南面伸進黃河裡,自己站在山北,看不到山南面是啥情況,只看見黃河水在山腳下打著轉兒。
柳天茂回頭命令,“準備戰鬥,天黑突圍!”
幾兒幾兒幾兒,東、北、西三面天上各出現三顆紅色訊號彈,咵、咵、咵,從三個方面傳來很有節拍的腳步聲,整齊、有力,日本兵黃色的軍服在綠色山地很顯眼,密密麻麻,圍成鐵桶。
“不好!我們被鬼子包圍啦!”王春雨大喊,他右手經過簡單的包紮,疼的一頭大汗。
“撤、向黃河邊撤!”柳天茂舉著棍子指揮,三面有重兵,也許可以藉助黃河水逃生,現在能逃一個是一個。
二百多人抱著剛繳獲的武器邊打邊撤,與鬼子們嫻熟的戰術動作相比,他們太幼稚,半分鐘被放倒四十多。
鬼子們用生硬的漢語喊道,“抓活的!”“放下武器!”並沒有強攻的意思,多是向天上放槍,不然他們兩百人眨眼就成槍下之鬼。
剛從鬼子屍體拿到槍和地瓜雷的小兵們充滿了好奇,當兵幾天光看老兵打槍、舞刀,現在真拿到了槍,還是三八大蓋、日本名槍,興奮的不得了,根本不聽柳天茂、王春雨號令,舉槍亂打、準星都不知道咋看,地瓜雷扔的嗖嗖,把柳天茂、王春雨、西一歐急的直罵。新兵們入伍不到三天,口令不熟、佇列站不成形、沒有組織觀念,即便發了槍也沒子彈,別說瞄準了,西一歐手下流氓軍訓至少三個月,每天都有十顆子彈供以練習,鳳凰戰士可以多到五十發子彈,西北軍新兵根本和他們沒法比。
小兵們猛烈的槍和手雷起了震懾作用,鬼子們臥倒放冷槍,小兵們稀里嘩啦打光子彈和手雷,才發現又犧牲了二十多兄弟,傻了眼,聽到柳天茂的命令,慌亂的向黃河邊跑,已經晚了,錯失從黃河遊走的良機。
柳天茂恨鐵不成鋼,這些小兵的殺敵報國之心可嘉,沒有一點戰鬥經驗誤了大事,帶著他們且戰且退,從山谷衝過來的排長帶著幾百號人與他們碰在一起,匯聚成黑呼呼的人流,擲彈筒危脅性的在他們四周炸響,鬼子已架起了機槍,嗵嗵嗵掃的他們連連後退。
柳天茂看著*百人手中的木棍、石塊,仰天長嘆,“上山!待援!”
王春雨指揮排長几個老兵用僅剩的幾十顆子彈阻擊,西一歐扶著柳天茂上了山。
等上到半山腰,排長几個已中槍身亡,滿眼黃壓壓的鬼子,咵、咵、咵、咵,整齊的皮靴聲震顫山谷,殘陽如血,數不清的三八大蓋刺刀反著亮光。
西一歐心嘭嘭直跳,操,老子被圍住了,“電臺,電臺,還好有部電臺!”
放下電臺,問柳天茂,“你快找個通訊兵,向長官求援!”
柳天茂問道,“誰懂電臺?誰懂電臺?”
新兵們茫然的看著團長,柳天茂和王春雨熱切的掃視著*百人,希望哪一個人能蹦出來說“額會!”可是,新兵們除了亂哄哄的舉著木棍、石塊,時不時有人說句“殺出去!”“跟鬼子拼了!”沒有一人回答,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沒有長熟的臉和稀奇的眼神,“電臺”,在他們這些山裡孩子眼裡都是洋瓷器。
柳天茂、王春雨的嘴唇哆嗦,多年青的孩子啊,八百多號人哪,咋辦?我們咋辦?
“我會電臺!”西一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