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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把擋板升起。
“不是你要跟過來的嗎。”
姜晚檸愣住。
看著他的眼神都是失望和酸澀。
“你覺得是我活該？”
她仰著頭看著他。
非要等一個答案。
“我會處理陳畢。”
鬱衍說著便準備上車。
“如果我非要動蘇念呢。”
陳畢說她喜歡了用身體換業績。
說動了她鬱衍也不會生氣。
說動了她沈詩云就會直接將她打包送走。
還說鬱衍在外地。
這一切，說跟蘇念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不信。
鬱衍這麼聰明，她不信他沒看出來。
“你不能動她。”
*
蘇彩虹被喊出來還有點懵。
“送她回去。”
“檸姐……”
“衣服給我。”
姜晚檸拉上車窗，沒一會便推開車門下來。
她手裡拿著鬱衍的外套上前。
“總裁你的衣服太金貴了，我不配。”
鬱衍沉下臉，“你在跟我置氣？”
“我不敢。”
姜晚檸垂著眉眼不看他。
等了好一會，她手臂舉著有點酸。
“檸姐你……”
蘇彩虹看著姜晚檸將外套丟在鬱衍面前。
然後轉過身拉著她離開。
車內的司機也震驚了。
這姜小姐平日裡看著很溫馴。
今天怎麼敢這樣挑戰鬱少的威嚴。
“姜晚檸！”
鬱衍壓低嗓音，“撿起來。”
姜晚檸回頭，眼神倔強，“我撿也可以，該處罰的人處罰到。”
氣氛再次陷入低氣壓。
蘇彩虹忍不住扯了扯她手，“檸姐，我們先去醫院吧，你的手出血了。”
剛剛掙扎時她碰到了碎玻璃。
姜晚檸卻好像沒聽見。
依舊立在那。
“阿衍，衣服怎麼丟地上？”
從裡面出來的蘇念趕忙撿起地上的外套。
“晚檸你怎麼還沒去醫院？”
姜晚檸看了她一會。
突然上前，抬手落下。
蘇念被扇得踉蹌了幾步。
“你裝什麼裝。”
姜晚檸手掌隱隱作痛。
這一下，她用了十成的力氣。
“不是你刻意引導陳畢，他怎麼會這樣做。”
“晚檸你是不是誤會了。”
蘇念捂著瞬間紅腫的臉，“我也沒想到他膽子這麼大，敢對你下手啊！”
“阿衍……”
蘇念拉著他的手臂，委屈道，“我真的沒有，你相信我。”
姜晚檸不想再看蘇念虛假的面孔。
直接轉身離開。
蘇彩虹急忙跟上。
“阿衍……”
蘇念看著被甩開的手。
眼底閃過一絲算計。
但一抬眼眼眶泛紅，“我確實不夠細心，我應該前程看著她的。”
“蘇念，她是鬱家的人。”
鬱衍微微眯眼，盯著蘇念。
“你不該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阿衍你在說什麼？”
蘇念眼眶溼潤，彷彿下一秒眼淚就要掉下來。
“是晚檸非要搞定這一單生意，我只是做了個順手人情，如她所願見上陳畢，我有什麼錯？”
鬱衍冷哼一聲。
“不是你跟他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