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 60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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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動不動任由解開。
溫綰忍不住,指腹戳了戳界線分明的腹肌。
手感太好了。
一塊塊往下戳的時候。
她漸漸意識到不對。
長褲還在。
那她是不是還要幫忙退了。
這就尷尬了。
“這個。”她支支吾吾,“你可以自己來了吧。”
比較複雜的襯衫紐扣她幫忙了。
長褲不就是分秒鐘的事情嗎。
宋瀝白沒有吭聲,抬起了手,在她以為要自力更生的時候,看見自己手被帶起,放在皮扣上。
溫綰懵懵然。
他是真的一點力氣都不出啊。
剛才花了兩分鐘,這次花了五分鐘。
可能是她太磨嘰了,磨著磨著就。
不是說醉酒的不會這樣嗎。
溫綰揣著各種各樣的小心思,學著他之前的樣子,帶人入池,剛才一直忙活他的事情,平時要用的精油都沒準備。
沒有泡泡的池子清澈見底。
溫綰的眼睛沒敢往下瞥過。
握著花灑,有模有樣地幫著沖洗。
肩側,黑色的蓮花妖冶綻放。
這不是大片的塗黑沾色。
潦草幾筆細紋,描繪出栩栩如生的圖案。
之前她沒這樣細看,這次再看,才見這蓮花整體像一個大寫的“f”。
像自然造物的巧合。
時候差不多,她催促:“好了。”
醉酒的人不宜洗太久的。
“洗完了?”宋瀝白單條胳膊掛著池沿,長腿自然伸展,清澈的池中,可見線條幹淨利落的身形。
溫綰點頭,“嗯。”
“沒有落下的地方嗎?”
“沒有啊。”
他清淨的眼眸一瞬不瞬望著人。
像是很純很真地提醒,她有落下的。
溫綰瞬時想到了什麼,吞吞吐吐,“……這我也要幫你洗嗎。”
“因為是綰綰。”他語氣聽著挺混沌含糊的,語速也慢,“你要用的。”
“……”
果然男人不管是醉不醉酒。
流氓本質是不變的。
溫綰只能再拿起花灑。
但這樣直接衝的話對他不太友好。
秉著對他負責就是對自己負責的認真態度,溫綰只好手搓,全程沒有向下看,眼睛快和天花板對齊。
這個酒。
她是萬萬不能讓宋瀝白再碰的了。
末了她自然不可能像他對她那樣包成粽子似的送回臥室,但也沒馬虎,遞了條浴巾過去包括小白白通通擦乾淨。
請祖宗似的請出去後才開始整理自己的事。
出來已經很晚,發現茶几上自己煮的醒酒茶都被喝掉了。
莫名有種成就感。
就知道嘛,她的廚藝還可以的。
照在黑桃木中的小壁燈搖曳著微弱光芒。
身邊的人沾被即睡。
周圍空寂,靜得聽見彼此均勻的呼吸聲。
溫綰躺靠一側,睏意都被他一個人搶走似的。
數著時間,大腦清醒。
李奎說宋瀝白是和傅祈深多喝兩杯。
但他的酒量,她是懂的。
不會輕易喝醉。
何況這類場合,主辦方給的酒度數並不高。
難道是因為……
江景程嗎。
如果真是受他影響把自己喝醉的話,她不禁愧疚。
在江景程說那些話的時候,她給予更堅定的鼓勵就好了。
或者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