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古墓幽秘尋奇寶,智慧勇毅破機關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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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光映得李木匠的臉青白交錯,他握著魯班尺的手突然劇烈顫抖。
林晚秋的胎記彷彿烙鐵般灼燒著皮肉,卻在劇痛中捕捉到對方視線落在自己脖頸時的遲疑。
"您見過這個印記。"她按住滲血的袖袋步步緊逼,八卦鏡碎片的稜角刺破掌心,"三百年前那些被獻祭的女孩,是不是都帶著同樣的蓮花?"
瓦簷墜下的雨簾中傳來木器腐朽的咯吱聲。
李木匠儺面下的喉結滾動兩下,魯班尺突然調轉方向刺入自己左肩,黑血湧出的瞬間,三頭六臂的魔影如退潮般縮回牆體。
"鎮西老槐樹"他佝僂著跪倒在地,指縫間漏出的木屑竟生出細密根鬚,"古墓第三層,藏著比因果更可怕的東西"
林晚秋在陳道士雜貨鋪找到他時,對方正用硃砂在黃表紙上描摹歪扭的符咒。"三成佣金,先付訂金。"道士眼皮都沒抬,桃木劍挑開她遞來的儺面碎片,"別用那玩意對著我,陰氣重得能當墨汁使。"
劉獵戶的轉變倒在意料之外。
當林晚秋把浸透屍蠶粘液的蓑衣攤在獵戶院中時,這個曾冷眼旁觀她刨墳的男人突然抓起獵槍。"二十年前我爹進山再沒回來,"他擦拭著槍管上經年累月的銅綠,"他背上也有朵這樣的蓮花。"
子時的山風捲著紙錢掠過老槐樹洞,陳道士的羅盤剛貼近樹皮就瘋狂旋轉。
林晚秋的左眼突然刺痛,血斑在虹膜上綻開蛛網狀紋路——腐朽的棺木氣息中,竟混雜著沈心雨常用的茉莉髮油味道。
"坎位踏七,離宮退三。"她搶在陳道士掐算前按動樹瘤,地底傳來的機括聲驚起滿山寒鴉。
劉獵戶突然將獵槍橫在墓道口:"石板夾層有東西在呼吸。"
林晚秋將火把貼近滲水的墓磚,青苔覆蓋的浮雕顯現出童子抱鯉的圖案。
陳道士掏出的黑驢蹄子還沒擲出,就見她用八卦鏡碎片劃破指尖,將血珠精準滴在魚目位置。
"是活水迴圈機關。"她側耳聽著暗河湧動的聲響,突然拽住正要上前的劉獵戶,"別碰東南角的青銅燈臺!"
話音未落,陳道士的道袍下襬已掃過燈柱。
霎時九道銀絲從藻井激射而出,林晚秋抓起供桌上的銅酒爵潑向壁畫,腐蝕聲中被融斷的銀絲在劉獵戶喉結前三寸頹然落地。
"二十八宿逆行排列,水位當以金器破之。"她抹去鼻血輕笑,指尖拂過暗格中升起的玉匣,匣面星圖與胎記形狀完美重合。
陳道士訕訕收回想摸匣子的手,銅錢劍上的五帝錢叮噹作響。
暗河的水聲忽然變得粘稠,林晚秋脖頸的蓮花胎記毫無徵兆地發燙。
玉匣開啟的瞬間,某種帶著茉莉香氣的寒意倏然掠過耳畔,在陳道士的驚呼聲中,她聽見了只有落水者才能發出的、來自深水之下的氣泡破裂聲。
(接續上文)
墓道深處滲出的水珠滴在玉匣表面,將星圖暈染成模糊的淚痕。
林晚秋突然按住嗡嗡震顫的八卦鏡碎片,青磚縫隙裡蜿蜒的水跡竟在她掌心聚成箭頭形狀——是沈心雨慣用的三短兩長暗號。
"退後五步,踩坤位青磚。"她脫口而出的瞬間,陳道士桃木劍上的銅鈴無風自鳴。
冰涼的水汽拂過後頸,彷彿有人用溼漉漉的手指在她背上寫下"戌時三刻",那是她們大學時在圖書館約定的求救暗語。
劉獵戶突然對著空氣連開兩槍,霰彈擦著林晚秋耳際轟碎壁龕裡的陶俑。
飛濺的碎陶中露出半截青銅搖鈴,正是去年沈心雨生日時她送的復刻文物。"東南陶俑擺著往生咒,"她抹去濺到唇邊的泥水,齒間嚐到熟悉的茉莉香,"要同時敲碎四象方位的鎮物。"
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