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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成任何人，都不好意思拒絕。
但是！
對於這件事，李文昌也愛莫能助。
“神女殿下。”
“任何事，老朽都可以幫忙，唯獨這件事，還請殿下不要為難老朽。”
李文昌歉意一笑。
他必須得遵守和莫無神之間的承諾，要不然就會失去氣血珠的售賣權。
“李丹霞早已派人回混元宗，將箇中緣由上報宗門，所以晚輩，才親自前來看看。”
“晚輩當然不敢為難老前輩。”
“晚輩只有一事相求，務必請老前輩成全。”
柳雲煙長身而起，躬身說道。
“老朽就是一個分閣的閣主而已，神女殿下萬萬不要行此大禮，承受不起。”
李文昌連忙擺手，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您老太謙虛了。”
如果換成以前，她肯定不會這麼客氣。
但現在不一樣。
現在。
李文昌手裡握著氣血珠的售賣權，別說她，即便是她的爺爺，柳清風親自前來，也得對李文昌禮讓三分。
“真是折煞老朽啊！”
李文昌搖頭一嘆，好奇的問道：“不知神女殿下有何事相求？”
“還望李老前輩，幫晚輩引薦一下這位氣血珠的賣主。”
柳雲煙沒有拖泥帶水，直接說出此行的目的。
“什麼？”
李文昌皺眉。
藍小玉也抬頭，不悅的看著柳雲煙。
就算你是混元宗的神女，也不能提出這麼過分的要求吧！
見賣主？
這不是跟他們聚寶閣搶生意？
更過分的是。
居然還讓他們幫忙引薦。
你當我們傻？
“李老別誤會。”
“晚輩見這位賣主，單純只是想化解他和我們混元宗的恩怨，絕不會搶聚寶閣的生意。”
“假若這次，能成功化解恩怨，今後我混元丹需要氣血珠，肯定還是從聚寶閣的手裡購買，絕不會私下去找他。”
柳雲煙連忙解釋。
聽到這話，李文昌的臉色，才緩和不少。
緊隨著。
他看著柳雲煙的眼神，就變得有些古怪。
這件事，換成任何人，都有化解的可能性，但唯獨你柳雲煙不行。
“李老？”
柳雲煙狐疑的看著李文昌。
什麼眼神？
李文昌回過神，稍作沉吟，笑道：“既然是神女殿下的懇求，老朽就儘量去試試，但能不能成功，老朽不敢保證。”
“沒關係。”
“只要李老盡力就行。”
“這份恩情，晚輩一定銘記於心，萬分感謝。”
柳雲煙起身感激道。
“小事一樁，不足掛齒。”
李文昌連忙擺手，看著已經泡好的茶，笑道：“兩位請用茶。”
“不用麻煩。”
“晚輩還有事，先行告辭。”
“等有時候，晚輩親自設宴，到時還請前輩，一定賞臉。”
至始至終，柳雲煙都是和顏悅色，彬彬有禮，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
“一定一定。”
李文昌點頭。
“告辭。”
等送走柳雲煙兩人，李文昌就坐在茶几前，端起茶杯，一邊喝著茶，一邊陷入沉思。
“老師。”
“你要去找莫無神？”
藍小玉狐疑。
“說什麼？”
“什麼莫無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