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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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來,走過來,才真正覺得什麼詞都不夠形容那樣的好看。
縱然有殘缺,卻也覺得是老天怕他太過完美,而製造出的一點點遺憾。
阿青沒注意到蘭君的失常,還在那裡叨唸:“王家的公子這一回來就主持科舉呢。科舉選□□的官吏,以後都算是他的門生。而且他還承襲了靖遠侯的爵位,王家也恢復了名譽,真可謂前途無量。眼下,應該很多大臣都趕過去巴結了。”
宮女在旁邊插嘴道:“是啊,聽說這位靖遠侯還沒娶妻呢。不知道是哪家小姐有這樣的福氣。”
阿青得意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早就有意中人了……那就是我們的……”
“阿青,別胡說八道!跟我去清心閣挑書。”蘭君打斷了她的話。
“是。”阿青跟著蘭君去清心閣,不解地問,“公主為何不高興?盼了那麼久的人總算來了,婚事也有眉目了。”
蘭君苦笑:他回京來,又是那個榮耀無雙的第一公子,再也不是在雲州的那個落寞商賈。他現在恢復了身份,又能站能走,錦繡前程,美好姻緣,全都鋪展在他眼前。想當初,宋家和宣國夫人那麼百般看不上自己。那以王家的門楣,還有崇姚大長公主的身份,她更是不敢高攀了。
宮裡頭今日格外冷清,賢妃等人都去了沈府賀喜。沈府的婚宴辦得異常熱鬧,席開幾十桌,賓主盡歡。
不斷有人過來敬相王酒,朱輕方自然也帶著朱璃過來。朱輕方恭敬地舉杯,雙目諂媚:“相王殿下,好久不見了,以後咱們可就是一家人了。”
相王看到朱輕方身上穿著名貴的濠州錦,手上的扳指玉色圓潤,身材微微發福,跟當年與宋清輝南征北戰的副將截然兩人。他聽聞了一些事,益州水壩決堤,沿岸生靈塗炭,謝金泠都查到朱輕方頭上了,證據卻被銷燬。皇兄因此連發了八道行文責問,朱輕方不得已,自請把益州半年的賦稅全部上繳國庫。
“我古州清貧,倒是跟富得流油的益州沒法變。朱兄這身行頭,抵我一月俸祿了。”
“哪裡哪裡,下官不過打腫臉充下門面。益州靠近肅州,要幫著國家養邊境的將士,也談不上富裕。倒是我們剛回京的那位靖遠侯,真是富可敵國,在益州就有好幾處產業,茶園,農莊,礦山,酒樓,食肆,商鋪,應有盡有。”
四下裡議論聲起,都在談論王闕這個商中之王究竟多有錢。相王笑了笑,飲了杯中酒,好你個朱輕方,挺會轉移話題的。朱輕方走了之後,相王把魏北招到身邊,耳語道:“去新房裡看看郡主,別讓王闕回京的訊息傳到她耳朵裡,再惹出什麼事端。”
然而相王還是慢了一步,早就有多嘴的丫頭在新房外面談論王闕,傳到了杜文月的耳朵裡。她扯下蓋頭,狠狠地丟在地上。魏北走進來,撿起蓋頭:“郡主,這是要做什麼?”
“我剛剛聽到丫環們說,衡哥哥回京了是不是?王家又恢復了名譽?”
魏北凝重地點了點頭:“但是郡主,那已經與你無關了。”
杜文月發狠道:“多可笑,他恢復了身份,我卻要嫁給別人!老北,你幫我,我無論如何要見衡哥哥一面。”
“郡主啊!”魏北跪在杜文月面前,“這兒可是沈府,再也不是古州的相王府,任您來去。您嫁進來就是沈家的人,做什麼事都要顧慮後果。老奴知道您委屈,可您只要從這新房走出去,就等於打王爺和沈家的臉面!當年的長樂公主,您忘了?”
杜文月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絕望,狠狠地攥緊拳頭。這一回連父王都救不了她,無論她怎麼哭鬧不願意,還是要嫁給沈毅。她的清白沒有了,她的身子給了一個自己根本就不愛的人,而這一切都是承歡害的!本來要嫁給沈毅的人就是承歡,而不是她!她心中湧起滔天恨意,承歡,你等著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