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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抑邊看邊喝水,喝得口乾舌燥,眼神滾燙,幾乎就想要幾個大步上去把周懷淨壓在床上大展雄風,可惜他只能大展熊風,於是安靜地看完了一場靡艷的自瀆,親眼望著能彈奏最高雅音樂的手指此刻聽話地為他上演大戲。
周懷淨光著腳,坐在床邊,一開始還滿心不情願,後來已經意識混沌,任憑慾望驅使摸摸索索,最後蜷著腳趾頭到了頂點,白色的液體沾濕了手心。他抬起手就要取面巾紙,陸抑已經抬步走了過來。
陸抑握住他的手,手頭舔過他的手背,又將他的手翻轉過來,從指尖舔到手心,溫熱的舌頭觸在手指上,將手上的每一個角落都光顧了個遍。
周懷淨累得困了,眯著雙眼打盹,還記得露出可愛的笑容說:&ldo;以後我可以隨時自己來。&rdo;
陸抑:……
&ldo;不用二叔了。&rdo;
陸抑:……
&ldo;二叔真沒用。&rdo;
陸抑:……
真沒用的陸抑小肚雞腸地推倒周懷淨,將他吃了個遍。
第二天彈琴,周懷淨手軟腿軟,眼神飄忽。這次陸抑也比之前節制了,至少沒在露出面板的地方留下明顯的痕跡。
林老生氣地紅了老臉,看著陸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隻能吃會動的禽獸。陸抑咳嗽一聲,道最近會幫周懷淨調養身體,暗示在比賽前不會亂來。
晚飯過後,周懷淨在琴房裡彈琴,陸抑靠著窗看著他。外面的雪還沒化,月光冷幽幽映在雪上,銀亮的光芒反射過來,還未進到屋裡便被明亮的燈光融在一處。
琴聲起起落落,宛如窗外的月景,孤冷清寒。月色的潮汐遠去了又到來,靜謐又孤獨得讓人心尖輕顫。
林老站在一旁聽著,冷銳的面龐爬上一絲笑容。周懷淨的左右手靈活程度基本一致,不似多數人更習慣於使用右手,因此左手的觸鍵完全沒有問題。若說有缺憾,就是情感。想著,他看了一眼陸抑,因為強兩天的事情,他心裡還有氣。但只要陸抑在旁,就能最大程度地調動周懷淨的情感表達,雖然很想把他從琴房轟出去,林老無奈地忍住了。
這次的比賽分為12到16周歲的少年組和17到22周歲的青年組,比賽資格的獲取理應經過國內的比賽評審,但林老擁有一個推薦名額能夠直接晉級到國際比賽。國際大賽有三場,第一場選30人,第二場選10人,第三場評出冠軍、亞軍和季軍。儘管這場比賽更加註重音樂性而非技術性,但林老依然十分有把握周懷淨按照這個水平發揮,一定能獲得名次。
陸抑手裡握著個保溫杯,斜倚著窗看著周懷淨的手指如水般流動在琴鍵上。周懷淨彈琴時幾乎與平時判若兩人,一坐到鋼琴前,往常木木呆呆的面無表情變成了清冷漠然的面無表情,當手指放上去時,抬眸看陸抑一眼,然後專注地沉浸到琴音裡。
這樣的周懷淨,格外催動陸抑心中惡劣的破壞欲,真想將他放倒在鋼琴上,同他親吻著咬破嘴唇,吮吸他的甜美的血液,傾聽破碎的喘息和呻吟,緊接著,周懷淨會對他說‐‐二叔,不要停,繼續……
陸抑被一個抑揚頓挫的重重琴音驚得頓時從幻想裡清醒過來,周懷淨手指飛快滑動,快得彷彿暴風雪肆虐,結束了彈奏。當瑩白的手指乖巧地伏在琴面上,周懷淨抬首望著陸抑,表情如不染世俗的天使。
&ldo;好了,今天先到這裡,懷淨今天的狀態很好。&rdo;林老說著,意有所指地看了陸抑一眼,&ldo;希望在比賽結束之前,都能有這樣的狀態。&rdo;
陸抑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