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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叢捧出八大名花她就白送芙蓉院給風姨娘”之類的話,但風塵妓女那裡講究什麼一諾千金一言就鼎,一時戲言自然不能當真,風姨娘最終得到“芙蓉院”還是天公地道地付了大筆的現銀。
不過冥冥之中似乎確實有天意,不該是誰的最終就不會屬於誰。在唐五娘野心勃勃地準備回鄉另起爐灶時,聲所有的錢財卻被姘居的男人席捲一空,與另一個更加年輕漂亮的妓女私奔去也,連一個銅子兒也沒給她留下。一文不名的唐五娘走投無路,還是風姨娘看她實在可憐,收留她在“醉花叢”幹回老本行,幫忙招呼客人。在大隊人馬角逐“重陽花會”之時,她被賦予了留守重任。
其實也就是看大門罷了。唉,寄人籬下的感覺真不是滋味!
眼巴巴看著大門,活象坐井觀天的青蛙。九月初九,申時已過,門前還是連個鬼影都沒有。
這麼說當然不對了,名滿京師的“醉花叢”怎麼可能有冷清的時候,眼下不就有兩個男人進了大門嗎?
“兩位大爺——”雖然好生奇怪這種時候居然會有客人上門,但閒極無聊的時候,就是個叫花子討飯她都會抖擻精神多罵兩句才趕他走人好打發時間,何況這兩位來客看上去很是年輕,長的也算端正,基本上應該算是中等偏上的客人了,唐五娘笑逐顏開地迎了上去。
“我們要找柳荷衣。”一臉風塵僕僕之色的男子一把揪住唐五孃的衣襟,手上勁力大得讓唐五娘差點喘不過氣來。
“大——大爺——鬆鬆手——妾——妾身先給您上杯茶——”老江湖的唐五娘熟練地用著緩兵之計,心裡則邊罵邊嘀咕:早知道會在這種時候跑到妓院來的不會是什麼好貨色,這小傢伙一看就是從外地來的,他以為皇朝第一名妓是他小兄弟說見就見的?
他身邊另一個斯文點的看上去還懂點規矩,悄悄把一塊銀錠子塞進她的衣襟裡。
“大爺,您來得不巧,今兒個重陽節,院子裡的姑娘們都去花會上了,實在對不住了。”唐五娘笑嘻嘻地推脫著。這個銀錠子對她而言是不小了,但以這區區五十兩白銀求見“醉花叢”的頂樑柱,那簡直就是個笑話。
那滿面風塵色的男子已經惱怒得要發作了,斯文男子忙扯住他袖子,又塞進唐五娘手中一封封了口的信:“五娘,柳姑娘不曾前往'重陽花會',我們也是知道的,煩請將這封信交給她,見與不見,還是要柳姑娘決定的好!”噫,這斯文男子認得她唐五娘?她倒也覺得這人有三分眼熟,只是一時之間,記不起來。
“這個——公子爺,荷衣姑娘身體不適,連今年的花會都缺席了,此時怕還在安歇,這個,妾身也不好打擾——”以柳荷衣現在的狀況,憑她在“醉花叢”的身份,她真的是不敢去打擾的。
不過在手中又多了一塊銀錠子之後,她還是笑嘻嘻地道:“不過只是送封信的話,妾身總要替兩位公子擔待個一二。小紅,怎麼還不上茶?兩位公子稍待片刻,妾身這就送信去!”嘻嘻,一百兩呢,她只負責送信,可沒有保證送不送得到柳荷衣的手裡。事實上,她還沒走近琴聲不絕的“百音坊”,就已經被幾個滿臉憂慮狀的樂師攔住了。
此時此刻能留在柳荷衣身邊的樂師,都是柳荷衣信任親近的人,而當紅花魁信任親近的人,她唐五娘一個寄人籬下混飯吃的老鴇子,當然是得罪不起的。她當然不會不顧她們的攔阻,堅持要把手中的那封信親自交到柳荷衣手裡——她還沒那個資格。
事實上她根本就認為,把信交給了柳荷衣身邊的人,就等於完成了這一百兩銀子的委託任務了。柳荷衣看不看得到那封信於她是無足輕重的,那兩個男子見不見得到柳荷衣那才跟她沒有什麼關係呢——抬著金山銀山過來還見不到皇朝第一名妓的男人也不是一個兩個了,她可以負責地說,在替那兩個男子通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