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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寫的都是女人吧!你也不是個安靜的人,萬沒有這樣的僥倖可以讀完三本書。&rdo;原溪不服氣,信誓旦旦同紋身姑娘打賭,會在這個冬天結束之前看完三本書,並對她匯報,她可以隨意考察書中的故事,驗證他的確用心讀完。
這事後來忘了,紋身姑娘常常嘲笑彼此是倆個想要賣弄的文盲。偶然有一次提起,原溪主動對紋身姑娘炫耀,他讀完了倉央嘉措,紋身姑娘對此感到無比驚奇,便問他讀完了有何感想,他回答&ldo;沒什麼感想,似乎沒讀到什麼悽美的味道,硬要說起來也是普普通通,覺得除了常能聽到的別人說起的句子,也就沒什麼好的。&rdo;紋身姑娘一個人早讀完了,雖是內心否認,也不好消耗他的熱情,就說&ldo;好像是這樣,可能這就是詩人的境界。我們都不夠那樣的境界所以讀不懂。&rdo;原溪正為讀完一本書而驕傲,信誓旦旦的回答&ldo;我的境界足夠了,真的不夠好而已。&rdo;紋身姑娘這才不滿起來,嘲諷他&ldo;那你自己倒是寫寫好的啊!&rdo;他果真早有準備,回了這一句&ldo;我初生已白頭,眨眼死去,便來不及與你分別。&rdo;紋身姑娘默然,她覺得真的好,不與倉央嘉措對比,只感到好,說不出來哪裡好。或許只如那本《飄》,從沒讀過也珍藏,因為是他給的。他的句子便如此,不在乎文學上好與壞,甚至對於錯,只因為是他的所以好。
紋身姑娘付了錢,把書當作禮物送給原溪。這次相逢的冬天能有許多相擁的日子。但他們都知道,分離總會突然出現在眼前,未來早被蒙上了白色帷幕。快樂是彼此的需求,但也不能遺忘它是一直在送別的冬天。這是精密的倆人世界,只留下他們。一同吃飯,彼此談話,相擁而眠。細緻得像一幅畫,只畫了倆個人,充滿歡聲笑語,無比熱鬧。揉著痠痛的雙腳,依靠著搭乘回家的地鐵。
紋身姑娘煮了熱咖啡,倆條椅子裡加了毯子,二人背對斜躺下來。這時需要一陣沉默用來醞釀,一杯咖啡的時間。過後,紋身姑娘久久看著屋外大雪,雪花滴溜溜旋轉飄落。原溪觸控到牆壁,那些暗紅色的分叉線條,問她&ldo;這色彩顯得沉重,遠不如你衣衫那般輕快。&rdo;她回答&ldo;這是我的需要。對色彩的挑選,女人天生佔據優勢。&rdo;
他便輕輕說了句&ldo;對不起。&rdo;
隨後責怪起來&ldo;若我不是一個小偷,若我不是一無所有,若不是你讓我如此溺愛驕傲。&rdo;
紋身姑娘輕生回答,展露她對過往一切的自豪&ldo;驕傲的你才是你。若你後來感到不適應,只是因為她不愛你。&rdo;
&ldo;也許吧!她不愛我。可這都是你的錯,我得責怨你將我慣壞,才不能從容面對現在的生活。若你不是個縱容我的女人,從不溫柔如水,而是一道暴雷。&rdo;
&ldo;那又怎麼樣呢?我們都對此無能為力。《飄》啊!飄啊!誰知道遙遠的空氣能流到一起,就從冬天陰雲裡流進了陽光裡。&rdo;
&ldo;我想若不是你,我不會為感情承受冰冷。&rdo;
&ldo;那我背負所有的罪。你真的愛我嗎?&rdo;
&ldo;是的,我愛你。&rdo;
她本能反對這句幸福滿滿的話語,覺得它是一個錯誤的句子,但卻又不得不接受,並毫無保留的信任。為它感到開心滿足。對自己說&ldo;他愛我,他仍舊愛我。這就好,就足夠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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