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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瞟他一眼,以手隨意蘸了冷水,在案上寫下一字。
其餘諸人都好奇地圍攏過來,卻見那黑黢黢的案面上,水跡勾勒出平平整整一個字——
溫。
李隱舟道:「感邪發病,是傷寒,邪藏於體而後發,則為溫病。你說的不錯,病由邪生,可這邪並非生於無形,一定有其源頭。廣陵郡這些百姓生病,是因為冬日寒邪藏體,在春日生出,成溫病,若是到了夏天,將繼續遷延為暑病。傷寒是最烈性的病,因此得下重藥,溫病伏延而來,又豈能用傷寒的藥?」
他眉頭抬起個鋒銳的弧度,語氣陡地冷嘲:「毒可為藥,藥即是毒,拿傷寒的方子治溫病,活人也治成死人了。」
難怪廣陵郡百姓久治不愈,給這群草莽庸醫用上虎狼之藥,沒出人命都是陳登在陰間保佑了。
《傷寒雜病論》問世並不算久,世上巫醫多讀其皮毛,只求囫圇吞棗,鮮少有人和張機一樣細心思考,耐心辨證,以至於連傷寒和溫病都不能區分。
軍醫們畢竟不是大字不識的白丁,略一點撥也明白其中關竅,頓時面紅不已。方才犟著要和李隱舟一試高下的那人頓時矮了一頭,訕訕道:「先生不是廣陵人,究竟如何分出傷寒和溫病的?」
敢問出這話,倒還挺有知恥後勇的意思。
李隱舟坐於案前,提筆寫了方子,也不吝口舌,順便教他個訣竅:「張先生曾以節氣斷病,立春前後多為溫病,春分往後,天氣大寒,則九成是寒疫,除此之外,二十四節氣均分各疾,雖不能說一一對應,但也算有個參考,你們熟背於心,自有用得上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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