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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也是平常事,至水有了身子,不能服侍妻主,妻主這時候娶夫也是正應該的。妻主不必考慮至水的感覺。&rdo;秋至水有些心擔心地道。
&ldo;我哪有心思娶夫啊,城裡的生意還要我去支撐,你這裡還要有個人在跟前照顧著,這次回來,直接把你也接了去,我們一家人在一起也安生些。&rdo;
林飛飛看了看秋至水那還平坦的肚子,笑著道:&ldo;這可是我第一個孩子呢,造成可不能出了什麼事,所以呀,等這個孩子出生之後,有那可心的,再娶也不遲。&rdo;
&ldo;是。&rdo;秋至水心下一寬,知道在自己孩子生下之前妻主是不會再娶了,不由心下感激,就算是妻主再娶,也是在他生了孩子之後。秋至水從未遇上過這般照顧夫郎的妻主,心底的感激卻是著實的。
林飛飛這邊把秋至水安撫了下來,就等著秋至水身子好些再一起回城裡。
這秋至水身子好壞,還得依賴那個駱承塵大夫說一句,只希望一切都好,也就好了。
至於那個李成越,真的就跟了她一個女人去外頭?
怎麼想著也是不太可能的,不跟著去更好,若是跟了去,到還真的打點好精神,好好地妨著這個男人。真的在外面出了什麼事的話,只怕就是她全身長嘴也說不清楚。到時候,不但要娶,只怕是這娶到家裡也是個禍害呢。
把秋至水安撫著讓他休息,林飛飛一個人又溜達到外面去了。
鬱悶啊,不走走,她真的會覺得自己讓這裡的空氣給逼亂跳了不可。
這還是女尊田嗎?怎麼和她看到的那些小說裡的不一樣啊?
不是男人都怕女人的嗎?不是男人都大門不出二門不嗎?怎麼到了她這裡,都反過來了呢?
一邊往村外走,一邊想著自己遇上的窩心的事,真是難說啊。
站在村西口,看著遠處的山巒疊翠,朝黃土朝天的那些女人們。林飛飛也不由得暗暗地鬆了口氣,最少,她還不用像她們一樣那樣的辛苦勞做啊。知足吧,知足者長樂呢。
避開那些走人的大路,林飛飛往小路上走去。一個人散散心吧,回去還要被那個駱承塵氣。還要為那個柔軟的男人解釋,安慰。
找了一個安靜的樹蔭,林飛飛坐了下來。望著那蔚藍的天空,想著那一世她們都在做什麼?還有那個水雲煙,真的就那麼快地適應了那裡,還真是很好奇呢。自己到這裡都快半年了,可還有些不適應呢。主要是不適應那些男人、。
男人要都像水水就好了,她就不用那麼發愁了。
無聊地晨手扯了一根糙叼在嘴裡,二腿一架,雙手往腦後一放,身體放鬆,林飛飛閉著眼睛開始哼歌兒。
男兒當自強
天哪,她怎麼好死不死地想到這首歌兒啊,他們都已經夠強的了,怎麼還唱這首歌兒。難道還嫌他們不強嗎?
翻身坐起,林飛飛這下子連唱歌的興趣都沒有了。
身邊是沒腰深的糙叢,不知名的糙,就像長在水塘裡的那種葦糙,上面還有那種可以做裝飾用的長長的葦棒。
林飛飛跳起來,伸手就抽,一根根的抽在手裡,拿回去找個瓶子插起來也是滿好看的。
正抽得開心呢,卻聽到糙叢的裡面好像有動靜。林飛飛抽到半路的手一下子停下了。耳朵都豎了起來,仔細地聽著。
是,是有動靜,就像裡面有什麼動物在動一樣。刷刷地響著。聲音不大。
狼?
會不會是狼?
林飛飛的腦袋一下子停住了,若真的是狼的話,那她的小命肯定是交待了。
手裡拿著那幾根抽出的葦棒,緊緊地攢著,一步步向那糙叢的深處走去。一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