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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喜歡的姑娘,哪個姑娘的燈多,便是勝了,是今夜的“彩燈娘子”
顧涉他們來時正到落花的哼歌。
百媚笑,君回笑百生。
各各都不可小看,這落花,不就是眾人封的“妙音娘子”了
二樓雅間裡
還是昨日那間,就連容繁和金條做的位置都沒變,彈琴的就又成了青青。
顧涉眉毛一抖,開啟扇子,看看容繁又看看金條:“你們,沒回去?”
金條嘆了口氣:“昨日雨挺大的,你不說我們要是出去了,就給劈死了麼”顧涉哭笑不得:“我就那麼隨口一說”
正趕上一曲完畢,青青站起來:“各位公子可下去賞,我今日還有比賽,先退下了”
顧涉走過去看著她包起的中指道:“你,手不礙事麼?” 說罷又掃了眼容言,怎麼還讓她彈著。
青青笑著搖搖頭:“一點小傷,沒那麼嚴重”顧涉又掃著她的右手,白皙,阡細,委實一雙妙手。
容言道“再過幾日,我接你去王府吧”青青只笑著,未曾說話。
顧涉想著,她以前想必是大家小姐,這樣的文潤如水,又有一些平常小姐沒有的東西,都說知書達理的大家小姐,可這大家小姐都是寵著的,有幾個是真的知書達理了。
金條冷眼看著,咬的手裡的梨卡擦響。對此顧涉和容繁表示,他這是嫉妒心理在作怪,於是乎他們很地道的溜了出去,只留金條和容言在房裡。
聽著下面傳上來的琴聲,顧涉拉著容繁進了青青的房間,她現在在表演,一時半會也回不來,容繁不大情願的跟著顧涉進去,手肘撞了撞顧涉,放低聲音道:“,你把我從裡面拉出來,偷偷摸摸地進青青房間,莫不是。。。偷肚兜來的”顧涉白了他一眼:“你腦子成天在想些什麼,我會是這種人麼”容繁不置可否。
二人慢慢潛到屋裡,容繁到現在還想不開為什麼他堂堂一個小王爺,要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顧涉要他找什麼來著,啊,對了馬錢草。
想歸想著,手也開始動起來,但翻來翻去無非就是些,胭脂水粉。什麼馬錢草他倒是給蹦出個畫馬的東西都行;還有老大一堆喜歡她的人送來的東西。
顧涉找了老半天道:“你在這看看,我去床頭找找”容繁想著青青也不會閒著把那藥放到床上。
那床倒是大,桃紅色的帳子,上面繡著些不知名的小花。床前隔了個屏風,那木質屏風上雕著的也是那種花。
顧涉腳上不知給什麼東西一絆,撞上了屏風,從那上頭直直掉下了個紅色的東西蓋在臉上。容繁轉頭去看,顧涉從頭上取下拿東西,用鼻子聞聞,有股子清香。才抖開來看,好一個紅色牡丹肚兜。他就愣在那裡,容繁挑眉看他。
那動靜委實不小,引來了人。
閉月進來後就看見,容言一手拿了一個胭脂盒,顧涉手裡還拿著方才的肚兜。一陣詭異的沉默後,容繁指向顧涉對閉月道:“他是來偷肚兜的”
顧涉“。。。。。。”
閉月掩著嬌唇笑彎了眉眼:“兩位既要尋肚兜,可來月兒房中要怎樣的沒有”
顧涉想了想拉著容繁去了,他們左右找不到,還不如去閉月那喝茶。順便看看肚兜,當然這只是順便。
閉月就住在青青的右邊,房間同青青的差不多,只是閉月喜歡花,各種各樣的花都收集了一些,乍一看倒像花店了。
花那個香的啊。
二人坐下閉月給他們斟了茶。閒聊起來:“今日的花燈節,你們這麼不去看”
“遲些去”顧涉搖著扇子,一掃剛才的窘況,溫文一笑實在好看。
“那是什麼,?”他指著梳妝檯邊上的一個木頭盒子,不就是容言送給青青那個裝了珍珠的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