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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可老人家晚上吃太豐盛不好呢!您等一下點菜的時候可要注意點些軟爛好克化的,不然吃壞了肚子可難受了。”
白在血繼界限的能力被發現之前,可是村子裡頭公認的乖乖兒小寶貝。雖然他們家不管是父親那邊、還是母親那邊都沒什麼老人在世,可水無月媽媽一貫溫柔得有些卑弱,水無月爸爸雖然有點兒愛打腫臉充胖子、卻也是個滿村子人人唸叨的大好人,這不過和妻子一樣,笑話他濫好人的人也並不比唸叨他大好人的少就是了。
白有這麼一對父母,平日裡頭對著村裡頭的老老弱弱也頗為照顧,雖然他自己也不過是個三頭身的小娃娃,但卻沒少幹些幫哪家老爺爺採點兒草藥推會兒石磨、幫哪家老奶奶穿根針啦採點兒山果啦……之類的事情。
村尾那家只剩獨個兒的瞎眼老太婆家,白更是幾乎天天都要給她送一碗菜去,不說什麼好東西吧,但絕對是剛出鍋的新鮮玩意,一家人都還沒吃就先給打出些兒適合老人吃的爛軟易克化的。
白甚至每隔三兩天就會去幫那老人打掃院子。
但很可惜的是,在他血繼限界暴露、滿村子人人喊打的時候,這個瞎眼婆婆也是仇視他的人之一,甚至那雙瞳孔徹底蒙上灰白的眼睛透露出來的仇恨,比別人更加強烈扭曲。
白知道這個婆婆的夫家婆家兩兒一女都是死在有著特殊能力的敵國忍者手中的,他曾經很同情她,也曾經為那樣的仇恨迷茫過,但他家大人讓他明白了,那樣的仇恨是根本沒來由的。
如果真的恨,也該找罪魁禍首。
關他這麼一個小孩兒什麼事?瞎眼婆婆的家人死亡的時候,甚至連他母親都才剛出生呢!
至於母親的父母、他的外祖父母……他雖然不曾見過,但他們肯定也是水之國土生土長的人,母親哀求父親和村人的時候也曾提及,她的父母長輩都是在戰爭中為了守護水之國才死去的……那樣的人,就算有著特殊的能力,有資格仇視他們的也只有敵國人,那個至少有兩個冬天是靠著母親一天兩碗熱糊糊、和他幫著撿來的柴火才活下來的婆婆,有什麼資格怨恨呢?
曾經一朵花開的溫暖讓白找到了存在的價值。
阿初雖沒有特意開導、但素日裡頭的言行都讓白明白了,即使失手將一村子人都殺光了的做法確實算不上好,但過當防衛也還是防衛,他並不欠那些村人的。
在村子裡頭的日子,曾經那些笑臉和慈愛,在白的記憶中,已經隨著那一夜冰雪覆蓋了。
可這並不妨礙他在看到老人家的時候,依然習慣性的照顧和叮囑。
一部分人的傷害,並不足以讓白否認所有人。
他仰著給阿初養出些嘟嘟肉兒的臉蛋,笑著哄猿飛日斬的樣子,有著他這個年齡的孩子少有的溫柔和縱容,又有著他這個年齡的孩子獨有的純稚和美好。
猿飛日斬心中一動,雖然理智在提醒他不應該,他還是順應自己的心意,祛除了最後一絲戒備,順便將瞪著眼護在他身前的阿斯瑪一腳踹飛,自己摸著小孩的腦袋笑:“啊拉?原來老人家晚上不能吃得太豐盛嗎?是不是吃太多了會肚子痛痛很難受啊?”
憂鬱地嘆了口氣,再次將翻身爬起衝過來的阿斯瑪踹飛,順便吼夕日紅一句:“就算你離秋原還有點距離,也是我們村可能在幻術上超越宇智波的第一人吧?好歹教教這小子最起碼的分辨能力啊!少讓他傻里傻氣地給個小娃娃的迷宮困住,就以為他老子也會中那麼小孩子過家家的幻術!”
以反駁阿斯瑪的“喂小孩你對我家老頭用了什麼幻術”,吼喝兒子準媳婦的聲音中氣簡直不能更足,可一扭頭,看向白時又立刻捂著肚子虛弱兮兮的:“那要吃什麼才不會鬧肚子疼啊?我可真是很怕肚子疼的。”
一張努力擠出苦瓜汁的橘子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