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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並且兇手很細心,撬開窗戶後還不忘把碰過的地方都擦了一遍。&rdo;
衛懷信感覺這話矛盾,&ldo;既然心細地擦了一遍,怎麼還留下指紋了?&rdo;
&ldo;我師父他們判斷他當時可能是緊張,把窗戶全擦了,可是插銷被遺漏了,也可能插銷的結構複雜,擦起來不方便。&rdo;方未艾說,&ldo;因為這枚指紋在當時是最有價值的證據,業縣公安局當年調派了所有警力,幾乎把整個業縣有可能犯罪的男性都採集指紋一一對照,但都沒找到比對成功的。&rdo;
&ldo;整個業縣?&rdo;衛懷信很驚訝。
&ldo;是啊,整個業縣。&rdo;方未艾說,&ldo;我師父說,他們刑偵隊當年日夜加班比對指紋,全隊視力集體下降,黃嶽還差點瞎了,因為他一刻也不肯休息,連續通宵幾天後暈倒,醒來後有幾小時什麼也看不見。&rdo;
短期內要把整座縣城的男性指紋全都採取比對,這樣的工作量,在技術條件有限的當年,難度可想而知,可業縣警察還是做到了。
衛懷信由衷敬佩。
方未艾嘆氣,&ldo;十幾年前的小縣城,別說街頭的監控探頭,就連智慧型手機都還沒有普及,杜杜她家因為有錢,住的又是獨門獨棟的小別墅,最近的鄰居都隔著幾堵牆,案發前後,那兒連個路人都沒有。&rdo;
衛懷信皺眉,&ldo;那把石錘呢?不能追溯兇器的來源去排查犯人嗎?那麼大的一把石錘,普通家庭不會有,應該是特地場所才需要的吧?&rdo;
&ldo;那石錘查過了,是業縣匪山一個採石場裡的,但在案發前兩年,採石場就倒閉了,工人早各謀生路。我師父他們去過採石場,廢棄的工棚裡還遺棄著好幾把同樣的石錘,誰都可以拿走。採石場的工人全都排查過,指紋都沒對上。&rdo;
衛懷信沉默片刻,這些資料他大部分都查閱過,如今被方未艾直接指出,更是給曾經鮮血淋漓的慘案披上黑沉帷幕。&ldo;兇手極有可能是流動人員,他本來就不是業縣的人,案發後也第一時間逃離業縣,所以警方查不到他。&rdo;
方未艾說:&ldo;是啊,案子偵查一段時間後陷入僵局,大家都預設兇手是流動人口,可是以當年的技術手段,能把整個業縣翻一遍,已經是當地警方的極限了。&rdo;
衛懷信認可這句話。他翻翻手邊的資料,&ldo;王家當時似乎丟了不少財物?&rdo;
&ldo;哪叫不少啊?簡直是血洗,跟日本鬼子進村似的。&rdo;方未艾義憤填膺,&ldo;我聽我師父說,杜杜她爸在家挖了面牆,保險櫃做的是嵌入式,還藏在書架的暗格後,結果那保險櫃都被翻出來了,櫃門是用石錘生生鑿開的。不僅是保險櫃,就連杜杜媽媽的一些普通首飾也都被偷走了,反正稍微值錢的兇手都沒放過。&rdo;
&ldo;藏的那麼隱秘的保險櫃都能被鑿出來?&rdo;衛懷信直言不諱,&ldo;不會是熟人作案吧?&rdo;
&ldo;從現場痕跡來看,不像是熟人作案。&rdo;方未艾說,&ldo;兇手真的是把杜杜家翻了個底朝天,所有的傢俱都被移動過,很難說是事先知道保險櫃的位置,還是自己找出來的。&rdo;他頓了頓,&ldo;畢竟當時全縣城的人都知道杜杜家有錢。&rdo;
衛懷信又問:&ldo;警方儲存下來的證據裡,有能檢測出兇手dna資訊的材料嗎?&rdo;
提到這個,方未艾也倍感可惜,&ldo;沒有,當年那現場堪稱血流成河,到處都是死者的血,兇手又有反偵察意識……唉,留給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