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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方未艾也注意到狗窩，好奇道：&ldo;沒聽說你養狗啊？養狗好啊！至少有個伴。&rdo;
杜若予扯出個虛笑，&ldo;……也就那樣。&rdo;
衛懷信又說：&ldo;可你這環境，不像有狗生活過。&rdo;
杜若予臉上的笑頓時僵硬。
方未艾看看那嶄新的狗窩，再看看杜若予不自在的表情，忽然明白過來。他放開衛懷信，湊到杜若予身旁，緊張兮兮道：&ldo;那狗……呃……是……那個那個嗎？&rdo;
&ldo;……&rdo;杜若予舔舔乾燥的嘴唇，輕微頷首。
&ldo;……什麼時候來的？&rdo;
&ldo;一星期前在街上碰見的，它出了車禍。&rdo;杜若予沒說當時那輛突然變道的豐田也擦到了自己，混亂中她的眼鏡掉落，才看見慘死在車輪下的赫奇帕奇。
&ldo;哦……&rdo;
趁他們倆竊竊私語，衛懷信的兩隻眼在這小小公寓裡探照燈一般四處逡巡。
狗窩確實是新的，只不過食盆裡還留有食物殘渣，那袋狗糧也被吃空小半包，癟癟的被個晾衣夾夾住，可週圍不算乾淨的傢俱地板上卻連根狗毛都沒有。
書桌上有兩瓶新開封的護膚水和乳液，旁邊還擱著支粉紅色的口紅。
此外，敞開的陽臺裡晾著兩條嶄新的鮮嫩裙子，和旁邊多件男款舊衣格格不入。
方未艾還在問：&ldo;你剛才就是和狗說話？那它現在在哪？&rdo;
赫奇帕奇從他們剛剛談起它時，就已經在屋內興高采烈跑了趟馬拉松，如今聽到方未艾找它，更是激動地繞到他腳下，仰著腦袋沖他一陣哼哧。
杜若予偷瞄衛懷信，起了壞心思，故意沉默地看向他腳邊。
方未艾循著她的視線看向衛懷信，&ldo;呃……&rdo;他伸出手指，不敢置信地指了指，&ldo;那兒？&rdo;
衛懷信也低頭看向自己腳邊。
杜若予點點頭，悠然淒楚，又頗寵溺無奈，&ldo;它還蠻喜歡衛先生的，大概也希望衛先生能帶它回家吧，哎呀，它的血滴到衛先生鞋上了，真不好意思。&rdo;
一陣穿堂風颳過，室內陰氣逼人，衛懷信毛骨悚然，原地炸起。
高冷敏智，咄咄逼人的精英形象，頃刻瓦解。
杜若予一臉莫測高深，實則心裡有個小惡魔在捧腹大笑。
赫奇帕奇無辜地歪著腦袋，沒鬧明白髮生了什麼。
&ldo;……&rdo;方未艾也被嚇到，儘量泰然地後退幾步，僵笑道：&ldo;杜杜，那個……不早了，我先走了……&rdo;
&ldo;方先生先別走！&rdo;衛懷信迅速邁到方未艾身邊，緊緊攥住他的胳膊，像藉助了某種陽氣，才能問出心中陰森恐怖的猜測，&ldo;杜小姐，我在街上遇見你的時候，你說話的內容涉及到我妹妹的死。我想知道，你當時是自言自語，還是在和誰說話？&rdo;
～～～～～～作者有話說～～～～～～衛小哥沒什麼毛病，就是怕鬼怕得厲害（￣▽￣）
我們中的少數派 第六章 科學信仰
&ldo;……&rdo;杜若予和方未艾同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