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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樂的滋味。
衛懷信輕聲問她：&ldo;好些了嗎？&rdo;
&ldo;好多了。&rdo;杜若予一答完，就不太敢看他的眼睛，忙低頭喝水，卻又差點燙到舌頭。
&ldo;我給方未艾打電話，他不僅是警察，也是你朋友，更會從你的安全形度考慮問題。如果你不能搬家，他們就有義務保護你。&rdo;說罷，衛懷信就要給方未艾打電話，那邊，杜若予擱在茶几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正是方未艾的來電。
方未艾此次通話的嗓門前所未有的響亮和急躁，活像有把火燒著他的屁股，&ldo;杜杜，你在家嗎？我馬上過去找你！殺衛懷瑾的兇手八成盯上你了！你哪也別去！千萬別出門！注意安全！&rdo;
杜若予反倒在方未艾中氣十足的叫喊裡，徹底恢復冷靜，&ldo;那醫大的女學生，死法真的和懷瑾很像嗎？&rdo;
&ldo;哎？你怎麼知道細節？&rdo;
&ldo;衛先生就在我身邊。&rdo;
&ldo;衛懷信？他為什麼會在你那兒？這才多早？唉算了，他在也安全點，你們等我，我馬上就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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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馬上就到，還真不出五分鐘的功夫。
同行的還有他的搭檔，警花荊鳴。
一進門，方未艾就急赤白臉地要撲向杜若予，誰料荊鳴一把拽住他後衣領，將他拽得差點咽氣。
&ldo;有沒有職業素養？&rdo;荊鳴踹了方未艾腿窩一腳，吩咐道：&ldo;我檢查大門，你去看陽臺和其他窗戶。&rdo;
&ldo;對對對！&rdo;方未艾連連答應，兔子一樣蹦向陽臺。
衛懷信搖頭低語，神情無奈，&ldo;我對方未艾，真是一個指頭都不能放心，他這樣真能保護好你嗎？&rdo;
杜若予聽見了，假裝沒聽見，只垂下腦袋，悄悄地揚了揚嘴角。
荊警花裡外檢查了杜若予的大門，對她說：&ldo;杜小姐，門目前沒問題，就是這鎖挺老式的，很容易被撬開。&rdo;
方未艾也從陽臺蹦回來，嚴肅批評杜若予，&ldo;杜杜，你家陽臺沒有防盜窗，就這一扇玻璃門，還是老式扣鎖，防不住壞人的。大花，你說是不是？&rdo;
荊鳴走過去探身瞧兩眼，認同地點頭，&ldo;你家樓下，一樓到三樓全都安裝了防盜窗，這就像給小偷搭了個梯子，有本事的，輕輕鬆鬆就能爬上四樓，再沿著五樓的水管爬上來，也不是什麼難事。&rdo;
這兩位專家最後得出一致結論，杜若予這家，隱患巨大。
杜若予一拍腦門，也覺得自己性命堪憂，&ldo;那個連環殺手，真能盯上我？&rdo;
&ldo;防人之心不可無啊！&rdo;方未艾大馬金刀坐在沙發上，立即把杜若予給擠開了，他總算有了喘氣的機會，長嘆道：&ldo;這一早上，我們全隊和打了雞血似的！&rdo;
警察向衛懷信詢問線索時，並未透露什麼細節，衛懷信抓住機會反盤查起方未艾，&ldo;你們真認為是同一個殺人犯？&rdo;
方未艾面對眼前這兩位，慣性坦誠到不留半點心眼，&ldo;基本可以確定是同一位了，別的都能說湊巧或模仿作案，但那兇器，不知情的人根本模仿不來。&rdo;
荊鳴在桌下輕輕踢他一腳。
衛懷信皺眉，&ldo;兇器？&rdo;
方未艾看看荊鳴，又看看衛懷信和杜若予，一拍大腿，索性言無不盡，&ldo;殺衛懷瑾的兇器，不是普通的刀具，而是一把一字螺絲刀，這個線索我們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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