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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對於非魔修來說應該使得他通體舒泰的仙氣,此時卻讓青巖臉色難看起來。
那股不知名的充滿了敵意的力量也頗為熟悉,恰恰便是與他同出一源的白澤之力。
卻不是屬於他的。
而這天地之間本該只有他與巫邢二人擁有這股力量,為什麼莊歡——應該說是仙帝身上也會有?
青巖不明白。
白澤每五千年現世,輔佐天定之人成就大業之後便功成身退,迴歸天道。白澤之間兩兩永不相見,每一代白澤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即便是白澤的傳承記憶之中也不曾有過這樣的情況。
青巖想到那仙帝是上一代白澤輔佐的物件,又思及其先前降神於川彌之時便宣揚白澤入了莊家之事,心中不由的一沉。
難不成莊歡與仙帝都並未說謊,這白澤之事當真是事實?
況且以仙帝之尊,斷斷是不會輕易說出自打臉的假訊息的,若那話是真的……
青巖越想越覺得不安起來。
比起生而便是白澤,他這個半路出家的真不知道能不能比得過人家。
“師兄,怎麼了?”阿甘發覺青巖神色不對,拉了拉他的袍袖,以為他是擔憂巫邢,便關切道:“大壞蛋很厲害的,而且對方那人並非本尊,只是降神,動起手來定然比不過大壞蛋。”
青巖聞言笑了笑,拍了拍阿甘的小腦袋,再看向主峰卻依舊眉頭緊鎖。
血烏停在術峰之外數十丈處,有些躊躇不定。
從主峰上下來的小道童並不知道除了主峰上對峙的那兩個大佬之外還有一個正隱在距他不遠的地方,正凝視著他所要到達的術峰山腰處的那間庭院。
道童掐著飛行法訣,似乎並不多麼熟練,在空中有些搖晃。
他時不時回頭望一眼主峰,面上帶著恐懼卻不掩擔憂。
蒼會上下對沙疏的感官都頗為不錯,壓下元雪齋一貫與其他宗派關係良好之故不談,沙疏性格溫和,與人為善,頗會做人,又是蒼會會首樊生心儀之人,這些事情加起來自然是讓沙疏在蒼會各個關節都挺受重視和關注。
這小道童自入了蒼會之後福運爆發,直接被遣來侍奉樊生,沙疏一貫喜歡小孩,對他很是不錯,這小東西機靈,心思澄澈,得了沙疏恩惠自然便想著報答。
方才若不是瞧見沙疏的模樣,即便樊生吼了他,也不一定能讓他從兩個上界之人的威壓之下爬起來。
“東方先生!”小道童遙遙的瞧見那院落,便揚聲喊道,這一分神,原本搖晃的身體劇烈的顫動了一下,腳下元力一滯,頓時循著先前衝過來的慣性直直的砸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庭院內的人被這聲呼喚拉回了心思,偏頭看著如同一顆炮彈一般砸向院中的小道童,一愣之後竟是齊齊散開免得被砸中。
青巖退後一步後反應過來,看著雙目緊閉的小道童一愣,趕忙一掐訣飛身而起迎了上去。
但到底還是晚了一步。
小道童在青巖接住他之前便已經落了地。
還在庭院中的人們齊齊捂住了眼睛,一臉慘不忍睹的模樣。
等了許久,並沒有聽到重物落地和痛苦呻。吟的聲音,他們再睜開眼時卻看到青巖停在半空神色嚴肅的與一個一身紅衣的男子對峙著。
那個男子手中正拎著那個驚魂未定的小道童。
空氣中瀰漫著明顯的血腥氣,原本被陽光照得溫暖的庭院卻突然變得有些陰涼。
血烏目光在青巖面上一閃而過,最終看向抬頭望著他的玉骨,抿了抿唇。
青巖循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目光閃了閃。
“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