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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界的恩寵,打的好一個雙贏的主意!
“為什麼不去找巫邢手下其他人?”
“巫邢與他的勢力常年龜縮在魔界,那地方處處都是瘴氣魔物,兇險得很。”
意思就是隻有廖曉嘯在外頭亂蹦躂刷存在感了。
青巖啜了口谷酒,感慨:果真是熊孩子,盡調皮。
“多謝老先生告知。”青巖放下筷子站起身來,拱了拱手,淡然道:“耳聽為虛,我斷不是賣友求榮之人,廖曉嘯為我犯險,此等恩情沒齒難忘,更惘論恩將仇報。”
至於巫邢,雖算不上好友,也夠不上廖曉嘯要還恩的地位,卻也是頗有好感的。
作為在這裡遇到的第一個本土人,巫邢在青岩心中佔著比較特殊的一個位置。
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弒兄叛師這說法,青巖私下覺得是有待商榷的,至少從巫邢幾日相處來看,這人本性該是較為良善。
怎麼說,巫邢也在危機的時刻助他塑了金丹。
若是真有不妥,恐怕也是那魔身所為。
老者看著青巖這幅模樣,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他拍了拍自己的頭,覺得真是老糊塗了,竟在恩人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尚且還不知名諱的男子,會要將他赤霞宗視作恩將仇報的小人了罷?
實在是這廖曉嘯不厚道,前不久掘了赤霞宗的祖墳,雖未動那些屍骨,卻將陪葬掃了個一乾二淨。
掘人墳墓,這是要遭天譴的啊!
能夠答應青巖原諒廖曉嘯傷人,這已然是老者的極限了。
更何況除此之外,還有上界下來的命文壓著,時日眼見著就要到限。
這一來二去,腦子便昏了。
“也罷……該是我赤霞宗沒那等氣運。”老者起身,嘆道:“我宗並非忘恩負義之人,若恩人還願信我,便收下這枚戒指。”
青巖頓了頓,卻是搖頭拒絕了。
老者嘴裡有些發苦,他清明一生,哪裡犯過這種糊塗?
“敢問恩人名諱?”
“東方青巖。”
老者這便佝僂下。身子,向青巖做了個揖,道:“罷了,恩人若是他日有甚難處,便來赤霞宗,報上我鄒運興的名諱,了了因果罷!”
“老先生,我救的人是下面那個少爺,而不是你,無需為他承擔什麼。”青巖雖對著老者感官稱不上如何,卻不忍心看到一個老人對他如此禮遇,擺手道:“我也不求什麼恩報,以後貴宗不與我為難便好。”
事關整個宗派的態度,這老者也說不準,只道回去跟宗主商量一番,便滿面羞愧的離開了。
青巖目送著老人離開,回頭坐下繼續吃著桌上還熱著的菜。
莊歡在下面瞧見老人下來,瞅著老人臉上的神色,便知道大約是不太順遂。
將手裡呼吸已然平穩了的少爺交予老者,硬是忍住了好奇沒問,便同樣駐足原地目送著老者離開。
莊歡猶豫了一下,還是抬步上了樓,在青巖門前停下,抬手敲了敲。
“東方兄?”
青巖抬頭看著門口,覺得這群總是打擾人吃飯的人真是神煩!
不過他還是好脾氣的開啟了門,至於臉色怎麼樣,實在是不在他的控制範圍內了。
莊歡看著青巖不善的模樣,摸著鼻子訕笑。
“莊兄可還有事?”青巖低頭揉了揉臉,擺出面無表情的模樣,“我已收下那顆丹藥,了了莊兄的歉意。”
莊歡咧開嘴,看著青巖笑而不語。
半晌,青巖嘆了口氣,將人讓進門來。
合上門,抬頭道:“說吧,特意把那老先生支使上來做什麼?”
☆、面相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