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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離開了酒樓,他目光如炬,先是小心檢視了四周一眼,發現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後,這才在身影一晃之下,掠入一條隱秘的小巷之中,讓人愕然的是,適才離開的文社眾人,此刻各個都猶如被定了身一樣,呆站在後巷中。
張落葉微微一笑,右手微抬,口中輕唸了一句咒語,文社眾人頓時各個在痛哼一聲後,幾乎每一個人的額頭上,都虛浮著一個食指大小的白sè光團。
“辛苦你們了,等明rì請朱爾旦吃過酒水後,就還你們zì yóu。”張落葉摸著下巴,自語了一句。
原來文社眾人今rì請朱爾旦吃酒以及慫恿後者到十王殿背判官雕像,都是張落葉暗中控制他們做的,與他們本身的意志無關。
“嗯,魚餌已經撒下,希望如崔大哥所說的,能夠順利抓到陸判官的把柄,要不然可就白忙活了。”張落葉在低語一句後,轉身離開,而在他離開不久,文社的眾人才清醒過來,各個都滿臉愕然,似乎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在這個地方。
張落葉回到客棧時,已經是辰時中分的事情,在確認是他回來後,一直提心吊膽的阮小謝才鬆了口氣。
恰好喬秋容醒轉過來,對於早上哭累在張落葉懷中的事情,她記憶猶新,一張小臉頓時變得緋紅不已,連看一眼張落葉的勇氣都沒有,也幸虧阮小謝看不到東西,要不然定會好好取笑她一番。
等到心中的羞澀減輕了幾分,喬秋容問起張落葉兩人有關她被抓走後的事情,張落葉簡單說了一下,喬秋容聽得很是自責,認為阮小謝眼睛受傷的事情,都是她的間接造成的,阮小謝連聲安慰,表示自己眼睛受傷的事情,是自己實力不濟,與喬秋容無關。
喬秋容這才恨聲說:“真恨不能親手教訓那個畜生。”,她口中的畜生,自然指的是處州府府城隍了。
阮小謝此時向著張落葉問:“對了,張公子,你要辦的事情都辦完了嗎?還要外出嗎?”
一旁的喬秋容聞聽,不禁滿臉緊張地看著張落葉的方向,之前她一直睡覺,並不知道張落葉外出的事情。
“也不算辦完,不過短時間內,是不會外出的。現在要做的,是耐心等待,等候魚兒的上鉤。”張落葉目光閃爍地說了一句。
兩女雖是聽不明白張落葉那番話的意思,不過張落葉表示暫時不外出,還是讓兩女放心了下來,畢竟經歷城隍一事,早已讓兩女變得像驚弓之鳥一樣。
……………
“娘子,我回來了。”朱爾旦有些醉意熏熏喊了一句,拉過桌前的椅子,坐了下來。
“夫君,今個怎麼這麼早?你不是與文社的人吃酒嗎?”後堂的簾子被掀開了起來,一個身材嬌娜,臉容平凡的女子步出,女子正是朱爾旦的妻子。
“是吃了,但這幅模樣也不適合拜訪姜部郎先生,所以就回來了。”朱爾旦趴在桌面上,試圖讓昏沉的大腦,能清醒一些。
“是這樣。”朱妻也沒再問,反而柔聲說:“夫君,這裡冷,要不你先到房間休息,妾身這就去煮些醒酒湯給你喝。”
朱爾旦卻擺手說:“回房間就不必了,醒酒湯倒是麻煩你,我約了陶兄,等一下還要出去一趟。”
“你這樣還能出去嗎?”朱妻臉露擔憂的表情。
“婦人之見,別囉囉嗦嗦的,還不快去煮醒酒湯?”朱爾旦有些不耐,再次擺了擺手。
朱妻無法,只得返身到廚房煮醒酒湯,等到醒酒湯煮好後,朱爾旦一口喝入,也沒管朱妻如何,就直接離家而去。
這一出去,就是旁晚時分才返回,依舊是一副醉意熏熏的模樣,朱妻看得心疼,攙扶著朱爾旦上了床後,才馬上去煮了些熱水,服侍朱爾旦洗了身子,不久,朱爾旦便沉沉睡了過去。
次rì,陽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