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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股熱流,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還好,還好,沒有傷到要害。我顫抖著說:“夜,讓我看一看。”
“沒什麼大不了的,上面沒有毒。”他用右手一撐,坐了起來,順便把我也拉了起來。他神色平靜,似乎覺得奇葩的我不幸淪落到這種奇葩的境地才是最正常的。
可是幽夜公子在這要命的關頭出現在這裡卻是極為奇怪的事情,不過我這會兒沒空想這個了,因為他已經淋了我一臉血。
“你流了好多血,讓我看看!”我見他伸手往肩上的短箭摸去,心裡一急,“你可千萬別拔!”
幽夜公子真是個戰士。這種情況下,明明應該很疼的,可是他居然抿嘴笑了。
“你當我傻啊?”
他大概是運起了內力,漂亮的手指輕輕一拈,短箭的箭桿就斷了,只剩了箭頭在皮肉裡。
箭矢類銳器,頭上是有倒勾的。如果要硬拔,那後果可是十分嚴重。古代高手對此必定更為了解,我的擔心真是多餘。
他示意我把他的衣服割開,露出傷處。說實話那傷處是挺恐怖的,血肉模糊。但他看到我手裡拿的是他給我的刀,居然開心地笑了。
“怎麼樣,我說有用處吧!”
“嗯,救了我好幾次了。”我很坦白地說。
“真真,用刀把箭頭挖出來。”
我倒吸一口涼氣。我只碰過死屍,可沒從活人身上挖過東西。而且現在沒有麻藥,從神經學的原理來看,應該要疼得昏過去的。
“怎麼,沒膽子?”美男挑釁地望著我。其實他的嘴唇有一點微微的蒼白,但是連顫抖都沒有。
“胡扯!”我中了他的激將法,一咬牙,繞到了他的身後。我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也知道下手越狠越利落他的痛苦越少。可是,唉……
我將匕首伸到火盆上,用火使勁烤了烤,消了消毒,然後,按住他的肩膀,毫不猶豫地將刀尖刺進了他的傷口。
血又湧了出來。我告訴自己,這個人是死的,已經沒感覺了。所以,我集中精神,只想著如何更好更快地把箭頭挑出來,絲毫不想這刀下去人會不會痛苦的事。我的病號十分配合,真像死的一樣,一聲也沒吭,動都沒動一下。
不到兩分鐘,我就把那箭頭挑出來了。幽夜公子這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說:“下手真夠狠的啊!”
他的眼神卻沒有怨我的意思,反倒似乎很欣賞,很有抖m的嫌疑。他遞給我一包藥粉,讓我撒在他的傷口上。上好了藥,我就扯下自己的衣襟,使用現代急救手法替他把傷處緊緊地包紮了起來。
“疼嗎?”我問。
“你說呢?”他反問。
“你怎麼會在這裡?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嗎?”
幽夜公子噗地笑了:“你當我是鬼嗎,只能晚上出來?再說,現在該關心的應該不是這個吧,你沒發現,咱們出不去了麼?”
我這才發現,那個旋轉門轉完之後,似乎牢牢地鎖上了,我們給關在了一個密閉的洞裡。而且,這個洞好像不是什麼好地方,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牆上倒是掛著許多鐵鎖,血跡斑斑的,像是關押人犯的場所。
我走到門前,推了推門,果然紋絲不動。當我手觸控的時候,門上還像現代數碼科技一樣出現了各種發亮的奇怪花紋,嚇得我一哆嗦。好在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行了別摸了,打不開的。休息一下儲存好體力,要是運氣不好有人過來,少不了要惡戰一場。”
我回頭一看,幽夜公子已經靠著牆坐在地上了。
“可是,我們怎麼出去呢?這不是坐以待斃嗎?”
“這個是時間鎖,觸發之後,需要等待特定的時長才能再度開啟。我看這個門的樣子,大概是兩個時辰的鎖。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