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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仵作雖不及你那個張小弟,但也說屍體應當在丑時之前便死了。不過屍體被燒得不成樣子,他查不出具體時間......”
玉淺肆頭痛不已,林深這口才,真真適合去做個說書先生,絕對是個一座難求的人才。
她不得不提醒道:“廣安侯府就要到了,還有其他要說的嗎?還有,那個更漏究竟是怎麼回事?”
怎得兇手便非伯懿不可了。
提到更漏,林深一言難盡,附在玉淺肆身邊悄聲說道:“我可是悄悄告訴了你更漏之事,還沒告訴侯府的人呢。不過......那東西......咳,那更漏著實奇怪,我還是親自帶你去看看吧。到時你就知道了。”
玉淺肆望著眼前侯府別苑的大門,挑眉而笑。
不管做這一切的人目的為何,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這些伎倆,妄圖瞞天過海。玉淺肆磨刀霍霍,殺氣騰騰地帶著人二入廣安侯府。
廣安侯早早著人候在門口,將玉淺肆請了進來。
當玉淺肆看到滿面笑容,和藹可親的廣安侯在前廳候著自己時,難以置信這與那日對自己橫眉冷對的虞風是同一人。
甚至在看到伯懿與虞安寧時,神色都未曾有過變化。
倒是小張氏,坐在一旁面沉如灰,還有些不易察覺的慌亂。
“玉提刑大駕光臨,一場小小的火災還要勞您親自前來,小女真是給您添麻煩了。想必這位公子便是巍然書院的伯先生了吧。那夜真是誤會,誤會啊!”
訊息很靈啊。玉淺肆想到了戶部有他們的人,但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快。身在京郊,尚在服喪,還有如此耳目,真是厲害了。
她向來厭惡這些虛晃的你來我往,正待開口切入正題,卻被一旁的伯懿打斷。
伯懿一鞠禮,灑然有儀:“‘先生’不敢當,只是個伯家的小輩罷了。前夜因晚輩與玉提刑之間的誤會,攪擾了貴府安寧,晚輩與大人著實是過意不去。還請侯爺准許我們二人前去給老夫人上一炷香,以示敬意。”
抬頭看到一旁有些心虛緊張的郡主,又補了一句:“長思郡主也是憂心府中有惡人作祟,為了您和夫人的安全,這才拜託了大理寺徹查起火一事。京城中人聽聞此事,都對郡主的孝心交口稱讚,也希望侯爺莫要責怪她一片赤誠之心。”
伯懿這番話鏗鏘有力卻不咄咄逼人,真倒是有了幾分書院浸染過的君子味道,讓廣安侯對虞安寧的七分不快,霎時間便褪去了三分。
巍然書院的名號可不小,再加上伯懿儀表堂堂,氣質斐然,又舉止灑脫有禮,比一旁的玉淺肆不知好到了哪裡。虞風連稱“費心費心”,再也不提虞安寧之事,只著人引著他們二人前往老夫人的院子裡進香。
京城的規矩,為長者守靈,需出了五七,才可挪動靈位。是以,出殯禮一過,老夫人的靈位便挪回了風亭苑供奉。
虞安寧連忙上前一步,熱絡道:“還是我帶玉姐姐他們去吧。”
自玉淺肆答應相助後,她便鬆了一口氣,恢復了少女本性。牽著玉淺肆的手,只覺得葇夷溫心,讓她再次將那傳出“玉羅剎”名號的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虞風看到虞安寧,氣怒不休又不好發作,只冷著臉讓她快走。
虞安寧手腳不停,連忙帶二人並引路小廝一同離開。
待出了前廳,虞安寧望一眼伯懿,見伯懿直盯著玉淺肆似有話要說,便欲言又止。杏目咕嚕一轉,命小廝與她一道在前面帶路,與玉淺肆和伯懿,拉開了一小段距離。
待到走遠了,伯懿這才放低了聲音,用小廝聽不到的聲音小聲嘲諷玉淺肆。
“就你這樣還查案?不僅不知道說些漂亮話,連最簡單的看人臉色都不會。”
玉淺肆抿緊了唇,卻也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