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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涅天盤,懸掛在北城門樓上,據說那是上古遺留下來的神物。歲月恆久,涅天盤早已經與北城門融為一體。涅天盤擁有一切創造與毀滅的神力,所以被上古真人封印在了天宮城門上,它即創造了天庭上真,也引導著萬物因果迴圈,六界興衰淪落。
如果將天宮比作一個大陣,那涅天盤便是這個大陣的陣眼,衍生衍滅。
而天后娘娘的解憂閣,即是以涅天盤中未曾封印的細微神力,幻造出的水月境。在北城門旁邊,一扇玉石門後的虛空境界中,便是那環境優美,古木參天,土壤潮濕,花香沁人,綠葉盈脆,流水潺潺的水月境。涅天盤為這一方天地,提供著力量,也滋養著境中人。
我在去過紫霞宮的第三天,便被一個小仙婢指引著,來到水月境。走在玉石小橋上,伸手便可以撫觸橋側的浮雲,橋下流水潺潺,透過雲霞霧靄,我彷彿看到一個小女孩在橋下玩水。
上游水淺漫石,橋下積水成渠,匯流成湖。橋下水霧瀰漫,橋邊的景緻如霧裡看花,模糊一片。
我朝身側的仙婢看了一眼,示意她前頭領路,小仙婢淡笑不語,只是衝著橋下的小姑娘笑。
&ldo;末兒姑姑,你來了,蓉兒等了你好久。&rdo;果然是她,她一身白色的烙花衣裙,正遙遙的衝著我揮手。
&ldo;蓉兒&rdo;我轉身朝那個,眉目有幾分清秀的孩子望去。
遙遠的視線中,我彷彿看到河渠中,有一黑色的怪物,正在朝著蓉兒身處的河堤游去。它遊動的速度極快,彷彿正在張開一張血盆大口,意欲將蓉兒吞下腹中。
&ldo;蓉兒,小心。&rdo;我飛身翻下橋頭,施展仙術欲將小蓉兒救離那怪物攻擊範圍。可是在我翻下橋頭的那一刻,才察覺自己失策了。水月境是一處被涅天盤禁錮的幻境,我這薄弱的法力,在這裡根本就無施展的餘地。
&ldo;啊!&rdo;我的身子緩緩的從橋上落入水中。
隨著一聲,&l;噗通&r;聲響,我成功的將小蓉兒救離了怪物的視線,卻將它引至我的身前。
也對,與其費勁心力的捕食河堤上的人,不如捕食落水者,來的更容易。
我本生在玄丘乾旱之地,從未在水中游弋玩耍過。然,我也只能憑藉著畢生的修為,踩著水花,意圖藉助身體內在潛力,逃離河面。可是那怪物竟然沒有給我一絲逃離危險的時間,我只得搏一搏。
我自袖籠中,摸出柳葉簪,將其變幻成一把彎月刀。這把刀是輪迴刀,亦是上古神物。
自從三十年前,我和阿羅在魔族破了銅錢陣,我便知曉,身上的柳葉簪應妥善的保管,或許可在危難的時候,救人一命。於是我便把它藏在了袖籠中,貼身保管起來。
&ldo;末兒姑姑,小心&rdo;河堤邊小蓉兒的呼喚聲,將我紛亂的思緒收回。
我閃身躲開那怪物的攻擊,揮動手中的彎月刀,欲將刀刃劃上那怪物的脖頸。在那怪物浮出水面的時候,我發現那怪物竟是在妖界消失已久的上古妖物,獨眼神鄂。獨眼神鄂兇猛無比,且皮糙肉厚。
我在心中為自己打氣,希望這把輪迴刀喜歡這神鱷的味道。
&ldo;末兒,不可。&rdo;遠處傳來少昊君的呵斥聲。
在我的彎月刀即將劃上神鄂的脖頸時,少昊出現在我的身前,他腳踩青雲,懸於半空中,一身玄衣無風自舞。
他劃破手指,將指尖一滴殷虹的血液,拋向那體積碩大的神鄂口中。那獨角獸神鄂彷彿受到召喚般,竟然乖乖的往河道下游,亂石堆深處他的老巢游去。
我見自己躲過一劫,遂鬆了一口氣,手中的彎月刀,早在少昊君現身前,變回髮簪的模樣。
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