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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老侯爺這麼一句,雍王他當然不好意思再急著告辭,他忙問道:“傅叔,您還有什麼吩咐?”老侯爺道:“我還不算糊塗,但是我不希望你從我神力侯府把鳳樓拉走,更不希望你在我神力侯府禮聘高明。”雍王道:“傅叔——老侯爺截口道:“不只是你,他們也一樣,你們應該都知道,我只認大清朝,只認皇上,別的一概不沾。”雍王道:“傅叔,我知道您對朝廷的赤忠,也知道您的立場,所以我從不敢求過您什麼,但是胡姑娘——”老侯爺道:“不要誤解我的意思,我只是不願聽人說,某位在神力侯府得到了哪一個,只出神力侯府大門一步,我一概不管,能不能讓她幫你,那是你的事,她願不願幫你,那是她的事。你是知道的,玉翎屬意她,不只是拿她當鳳凰,甚至拿她當神仙,事實上鳳樓當之無愧,也只有她當之無愧,我們夫妻倆也很喜歡她,但是事情究竟能不能如願以償,誰也不敢說,至少在她還不是我傅家人之前,我不願干涉她,也不能干涉她。”
這番話,任何人聽了都會暗暗叫苦,但是,唯獨雍王,老侯爺話聲一落,他反倒面泛喜色,忙躬身道:“只要您不是不準,我就知足,而且感激。”
他這麼一句,反倒聽得老侯爺微微一怔,道:“呃!聽你的口氣,好像只要不是我不允准,你就能——”“傅叔,我不敢這麼說。”雍王道:“我從不做沒把握的事,對任何人也都有把握,唯獨對這位胡姑娘,跟您,玉翎對她一樣,但是,只要您不是不準.我就有機會去試,就會有希望。”
老侯爺沒說話,但卻為之微微動容。
老侯爺知道,這位四阿哥,就是這麼個人,英明、果斷、有恆心、有毅力,只要他想得到的,他一定會得到。
整齊而不快不慢的蹄聲跟輪聲,破壞了內城夜的寧靜。
玉貝勒帶著他的四個護衛,護著姑娘鳳樓的馬車往外走,紅菱趕車,紫鵑跟藍玲雙騎跟在車後。夜靜了,尤其內城的夜更靜,天上沉沒了火熱的太陽,路上也少了行人,玉貝勒所至,都回避了,路上等於沒了行人。
所以,馬車的車簾沒垂下,可以清楚的看見,姑娘鳳樓坐在車裡。
玉貝勒把坐騎緊挨著車旁,這樣不但可以看見姑娘,也方便說話。
姑娘自離開神力候府之後,就沒說話。
可是玉貝勒忍不住了,高揚著雙眉,微睜著鳳目道:“禎四哥也最可惡了!”
他等的就是姑娘接話,姑娘淡然開了口:“幹嗎這樣說人家?”
“怎麼不!”王貝勒道:“不是因為他,你也不會這麼急著走。”
“不要這麼說,這話要是傳進四阿哥的耳朵裡——’”
玉貝勒不等話完就截了口:“傳進他耳朵裡怎麼了,他又敢拿你忑麼樣?”
姑娘道:“我為什麼要背這個,事實上我之所以走,是因為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我不信——”
“信不信在你,我不否認,不願意深交,是實情,也高攀不上,能不見,當然最好避免了,可是既然已見了面,我也絕不躲。”
“他們那幾個,你不是不知道,為了儲位都快瘋了,只碰上一個能人,你不躲就永遠別想擺脫。”“我不敢自稱能人,事實上也算不上,可是我有我的一定之規,只我不願沾這種事,不願深交,就算他們糾纏不放,我也不會點頭。”
玉貝勒道:“其實,我說他可惡是一回事兒,真要比起來,他在他們那些個裡。還真算頭一個好樣兒的。”姑娘道:“那是他們那些位的事,誰是好樣的,恐怕也得有皇上來決定。”
“那是當然。”玉貝勒道:“我只不過是隨口說說。”
姑娘道:“既然你提起來了,在這兒我也隨便告訴你幾句話。”
玉貝勒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