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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時趴倒在桌面上抽泣著,將臉深深埋進了雙臂之間,肩膀也不規律地抖動著。艾兒從皮包拿出了一包面紙,抽出了幾張輕輕放在她的手心。
朵娜並沒有抬起頭,彷彿此時此刻的她無顏見人,只是趴在桌上用抽咽的語息模糊地說著:&ldo;我一直以為只要忍氣吞聲的做事,小心翼翼地不再犯錯……還是可以勉強地過日子。直到有一個夜晚……那女人將我和她那位精神異常的兒子反鎖於一室,我的童年就那麼被惡意地碾碎了!&rdo;
我當時才九歲呀!卻被那名滿頭亂髮、雙眼脫焦還淌著口水的瘋子,在暗室中一次又一次地強暴,無論我如何瘋狂地拍打房門,指甲在木門上抓出了血痕,卻沒有人聽見我的求救聲!我甚至能從門底的隙縫中看到那位變態女人的影子,她就那麼靜靜地杵在門外……聽著我被她的瘋兒子蹂躪時的痛苦嘶吼聲!就那樣每隔幾日……我總會被推進那間野獸的囚房,無止無盡地被折磨得痛不欲生……&rdo;
朵娜揚起頭放聲大哭,隨之悲憤地喊著:&ldo;我怎麼可能原諒葛蕾絲&iddot;華森!那個戴著善良修士面具的惡魔!要不是她的惡行……我也不會被推入無法脫逃的地獄中!直到現在那些恐怖的夢靨依然如影隨形!&rdo;
她的聲音突然哽咽了好幾秒,沙啞的嗓音才又低沉地呢喃著:&ldo;那肯定是報應……報應我當初對那個小男孩見死不救,看著他活生生被兩頭惡龍撕裂生吞,卻完全沒有任何作為……他才會陰魂不散詛咒我!不,是詛咒著那所寄宿學校每一位見死不救的人!&rdo;
娜塔莎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ldo;每一位?到底是哪些人!&rdo;
朵娜彷彿聽不到她的話,只是眼神空洞的低著頭,突然不斷用額頭猛力撞擊著桌面。艾兒隔著長桌迅速扶住她的肩膀與頭部,卻仍止不住朵娜如自殘般的撞擊,直到勞倫斯和兩位員警從隔壁的監看房沖了過來,才將她架了起來帶出偵訊室,結束了那一場突如其來的混亂。
朵娜從九歲開始經歷了一年多的性侵與虐待後,才被一對赴農場採購的姊妹端倪出異狀,她們在貨車駕駛座上發現了朵娜丟進去的求救字條後,姊妹倆方才聲東擊西找到了機會將她藏進車廂中,然後頭也不回地帶著朵娜逃離那個魔窟。
n之章:矽
加貝爾公主與der的成員,圍坐在娜塔莎花團錦簇的歐式庭園中,如百合花般垂吊的遮陽棚下,充滿著各式精緻的英式下午茶點心。小巧的歐式點心架上,五顏六色的糕點甜品依照類別區隔為三層,有煙燻鮭魚吐司卷、雞蛋沙拉可頌、咖哩雞全麥三明治、黃瓜沙拉三明治與肉醬奶油小麵包,還有好幾隻搭配瑞士漿果醬的英式傳統鬆餅。
黛比手握著一隻鑲著金邊的骨瓷茶壺,正為每一位客人的茶杯注入充滿薰衣草香氣的什錦花茶,隨後也端上了一套充滿維多利亞花紋的奶壺、糖罐與銀制的餐具。
加貝爾公主拉了她一把,要黛比也入座:&ldo;勞碌命呀?你出了宮就不再是我的貼身女僕了,而是under的要角之一!可不可以別在一旁東摸西摸像個宮女似的……&rdo;
黛比嫣然一笑,尷尬地脫下腰間的白色荷葉邊圍裙,也為自己倒了一杯濃鬱的花茶。
娜塔莎從屋內拉開通往庭園的玻璃門,雙手還捧著一隻原木色的託盤,裡面放滿了剛剛烘焙出來的各色甜品糕點。在這個她最熟悉不過的洋房裡,步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