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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的關係,早就不再單純的認為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或許更像是親密一些的朋友,像是可以分享歡樂和痛苦的夥伴,就好比同樣是青學網球部的選手,手冢國光最親近信任的人,是一起三年的乾不二大石菊丸,而不是其他什麼人。
觀月,也是他現在認可的朋友,享受他的關心和照顧,哪怕有些缺點也不妨礙友情的,很好的朋友……吧?手冢這樣認為,所以並不吝嗇話語:“一路順風,我送你到門口。”眼中沒有不捨,畢竟他也很快會回去,兩人還怕沒有見面的時間嗎?
“嗯哼,那麼就麻煩你了,手冢。”觀月故作嚴肅的回答,要知道他板起臉來也是能嚇人的,否則堪稱漂亮的面孔又怎麼能讓網球部的人乖乖聽話,一直柔和的表情做出面癱的樣子,可以說,他在Cos手冢國光……還是失敗的那種。
這種幽默並沒有被欣賞,反而被手冢瞪了一眼,越過他拎起行李,冰山大人當先走到門口,示意觀月跟上。
“沒有幽默感啊~嗯哼?”不甚在意的用手指纏繞著頭髮,觀月慢慢走出房間,對還在門口等他的手冢微笑,看到那雙深色眼眸不帶一絲情緒,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心裡突然湧起惡作劇的念頭,“嘛,要道別的話,手冢……就要這樣。”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湊近,在那張為了聽到自己放低音量的話而略低的臉上親了一下,搶過行李,快步走出這裡,背對著手冢還勇氣十足的揮揮手臂:“Goodbye Kiss~日本見啦,手冢君!”
絕對不是落荒而逃,絕對不是。
直到坐上飛機,觀月都沒能讓懷裡亂跳的心臟平靜下來,真不知道是不是在德國玩得瘋了,竟然會放肆的對手冢冰山做出那樣的事情,吻別?倒不如說是‘強吻’吧?
觀月小小的陷入自我厭惡之中,卻在慢慢的自我開解中,將這個‘吻’歸結為:身處異國他鄉對熟人的依賴和不捨,造成的行為異常……好吧,他就此放心的將這個‘意外’拋諸腦後了。
至於被人‘強吻’了一下的手冢,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命令那個‘犯人’繞療養院或機場什麼的跑上個幾百圈,而是一直保持著站立的姿勢呆在房門口,面無表情到讓路過的治療師以為他站著睡著了……囧
奇怪於觀月的‘Goodbye Kiss’帶給自己的影響,手冢卻也很快調整過來,只是內心裡抱著一個想法‘回日本後第一件事就是找到觀月問清楚’,至於要問清楚什麼,卻又說不出來,只是下意識的認為,再看到觀月時就能知道心中怪異的原因。
這兩個人,調節自身的能力都是一等一的。
………哼(ˉ(∞)ˉ)唧……
回到日本,觀月並沒有再借住在外面。雖然二姐希望自己和朋友多親近,那非要自己住在外面的要求也不過是說著玩的,現在和跡部之間的關係曖昧不明,還是回自己家住好了,省的這位大少爺總到越前家鬧騰。
沒有通知任何一個人,觀月獨自回到很久沒住的家裡,將臥室整理好後就昏昏然睡著了,計劃著倒好時差後,再來將積塵的屋子打掃一遍。
睡得迷迷糊糊間,感到有人在搖晃自己,不耐的揮手想要開啟那擾人清夢的傢伙,充耳不聞熟悉的聲音在喚著‘小初’,側過身繼續睡,在飛機上沒怎麼休息的觀月真是累慘了,不然也不會那麼沒有警覺性。
來人看著小初再度沉睡下去,很是無奈的一手叉腰,一手抬起按在眼角淚痣上,咬牙小聲:“本大爺才不會做出嘆氣那樣不華麗的事情呢!”雖然此刻他很想做,忍住。
放下手,平息了一下叫不醒人不能和小初說話帶來的小小不快,坐在床邊俯身去看觀月側睡的臉,忍不住伸出手輕輕覆上因為熟睡而略略粉紅的臉頰,輕輕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