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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恩靜懷裡,沉沉地說:“我也不敢確定是不是他,可是我很害怕。我又害怕是他我又害怕不是他......”
這下把鹹恩靜給整迷糊了,說:“什麼害怕是他不是他?我怎麼不明白你什麼意思?”
“恩靜你又裝傻了。”寶藍無奈地說,此時的她完全不像平日裡粉絲心中那個“假小子”,“難道你不想他嗎?你不希望他回來嗎?可是如果他真的回來了為什麼不來找我們呢?是還在危險當中呢,還是......”
全寶藍沒有敢,或者說不願意接著往下說,但是鹹恩靜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是不要她們了,是連整個t-ara的六妞都已經被謝乾玉遺忘了。
一連串的問號把鹹恩靜問的沉默了,她只能把懷裡的寶藍摟得更緊了一點,輕輕拍拍對方的後背,像是對待孩子一樣哄著:“睡吧,他會來找我們的......”
這一夜寶藍就這樣在恩靜的懷裡睡過去了,但是究竟睡沒睡的好就只有她們自己知道了。實際上,這一夜內心不安的遠遠不止這二女,素居的房間內:一個女孩正摸著某樣東西輾轉反側:臭東西,你真的不來找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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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還是忠實的履行了它的職責,開啟了新的一天。隨著早晨的陽光奮力的穿破了窗簾,也叫醒了某個在陽臺上裸睡的男人。
幸虧陽臺的對岸就是漢江、高階公寓開闊的視角前只有農田與低矮的樓房,保證了風景與採光的同時,有著極好的隱私性。
不然某男恐怕是要在新劇開播前就喜提自己的第一個韓語熱搜。
近30平的半開放廚房中,謝乾玉熟練地完成了煮咖啡、三明治、開電視等一套的操作。
本身他不是一個喜歡喝咖啡的人,在中國的時候一日三餐更加是豐富而講究,但回韓以後似乎是入鄉隨俗,也吃起了城市裡流行的那一套。
一邊想著今天的日程應該有哪些、是不是該找個經紀人弄自己的事務所,一邊自言自語地抱怨家裡沒了奶精和沙拉等一系列食材。忽然間,他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又意料之中的電話。
“喲破賽喲?”
“謝乾玉xi,韓國的生活還過的習慣嗎?”
聽到這個聲音謝乾玉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因為這個男聲和眼前電視裡的那位一模一樣。
“哦!李總統nim,今天怎麼這麼早就給我來電話了?有何吩咐啊。”
雖然話中用的是完美的敬語,表意也恭恭敬敬,但不難聽出對這位掌控南韓的男人,哦不對,應該是代表著掌握南韓當前勢力的男人,謝乾玉並沒有什麼畏懼之心,尊重也只是停留在對一位上層人士的表面需要。
“呵呵,我們之間還用得著這麼客氣嘛?我大你幾歲斗膽自稱一聲兄長,你我以後以兄弟相稱就可以了嘛。”
“不敢不敢,總統您是國的希望和驕傲,是我們的長輩,怎麼敢以兄弟相稱,要是讓父母祖輩知道了要責罵小子的。”
謝乾玉嘴上是溫良恭儉讓,內心其實止不住地腹誹:我個86年的小夥子,要是跟你個41年的糟老頭子稱兄道弟,還不知道是誰被誰佔了便宜呢!還驕傲,我看過兩年你鋃鐺入獄了,你還驕傲不驕傲!
一聽這話電話那頭的李某人就更開心了,好像是因為謝乾玉的彬彬有禮,笑著說:“其實我打電話來就是為了看看我家侄兒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啊,回韓國了也不跟我說,昨天跟KbS的臺長還有文化部他們一起用餐才知道你回來了。”
“我就想問問你什麼時候能聚聚,當年我可是承了侄兒你不少情,有什麼需要一定要跟伯伯說啊。聽說你為了兩個女idol都用上了KbS鄭臺長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