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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替對方慶幸在他回國之前換了臉,否則他一定會將這張臉揍爛了。看著膈應。
“不過有個事我得給你提前打個預防針,就是吧,明天咱們不是要參加姓金的那個老東西的壽宴麼,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徐路明突然說。
孟鶴兮調整了下坐姿,抱臂靠在車窗上,閉上眼什麼反應都沒給。
他原定的計劃是下個月回國,但因為金盛昌這個老東西要過六十大壽,他爸就命令他提早回來,一來是給那老東西面子,二來也好趁此機會在各家面前露露臉。
但他對姓金那一家子的任何事情絲毫不關心,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姓金的。聽到就生理性厭惡。
作為好友,徐路明當然清楚他和金家的齟齬,反正橫也是死,豎也是死,既然已經提到了那人,索性單刀直入地說:“岑雩跟了金夜明。”
孟鶴兮猛地睜開眼睛,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好友:“你剛剛、說什麼?”
徐路明嚥了咽喉嚨,後背冷汗涔涔,卻還是硬著頭皮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岑雩,他跟了金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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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跟娛樂圈沒有半毛錢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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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家主的壽宴,排場自然極大,海市眾多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今晚都聚在新悅酒店,來給金盛昌捧場。
孟鶴兮擒著酒杯坐在角落裡,連打了七八個哈欠。他時差還沒倒過來,現在困得要死。
“金盛昌和金夜明這對父子架子可真夠大的啊,賓客都到的差不多了,他倆倒是誰都不露面。”
這倆狗東西,幾年不見還是一如既往的討人厭。
徐路明翻了個白眼:“誰說不是呢,但誰讓金家現在勢大,自從五年前那次——”
說到這裡,徐路明突然頓住話頭,覷了眼好友,見他神色如常,才繼續說,“反正現在他們金家在海市橫著走,你倆以前就結了怨,金夜明那狗東西心眼小得很,難保他不會報復你,你自己小心點。”
孟鶴兮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嗤笑一聲。並不拿好友的話當回事。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嘈雜起來。
徐路明:“草,真是白天莫說人,晚上莫說鬼,才說他倆,人就來了。”
孟鶴兮心頭一顫,循著好友的視線朝門口望過去,可惜那裡人擠得實在太多,整個宴會廳的人都迫不及待往門口湧,想趕在第一時間向壽星公道喜。
孟鶴兮一口一口慢吞吞地喝酒,目光有意無意地掠過去,過了很久,聚集的人群才慢慢散開,讓出中間一條道,金盛昌和金夜明父子倆一前一後從人群中走出來。
五年未見,金夜明這狗東西果然還是一樣的面目可憎,但孟鶴兮卻忽然卸出一口氣,低頭喝下杯中最後一口酒,抵著杯底將酒杯放回桌上。無聲地笑了笑。
徐路明一扭頭就看見他這個樣子,奇怪道:“你笑什麼?”
孟鶴兮搖搖頭:“沒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壞事做絕遭了報應,金盛昌這幾年身體一年不如一年,在宴會廳裡露了個臉之後,就被保鏢護送著上了樓上的總統套房休息,留下金夜明招待賓客們。
那狗東西很快就發現了角落裡的孟鶴兮,目光在他身上一頓,應該是認出了他,眯著眼睛朝他露出個怪異的笑,然後衝門口的一個保鏢招了招手,交代了句什麼,那保鏢就轉身出去了。
整個過程他都用那種似笑非笑的眼神對著孟鶴兮。
“草。”孟鶴兮衝他豎了箇中指,毫不客氣地做了個口型,“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