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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會意,找幾個人守住樓梯口,然後讓保安開門營業,做生意。
……
樓上安靜,樓下喧鬧。
孟曉第一次上二樓,二樓的佈局比一樓更奢華,隔音也很好,關上門一點聲音都沒有。
「曉曉,我今天在門口等你一天。」等了一早上孟曉都沒出現,他想她或許是累了,中午給她準備了午餐,特意去宿舍樓下面找了個同系的同學給她送上去,才知道孟曉在外面打工,早上就走了。
她在外面還有打工,不止晚上這一份。
這讓楊易無地自容,普通人交女朋友也不會讓女孩子這樣沒日沒夜的打工。而他空有一個體面的身份,這麼多積蓄,孟曉卻從來沒有享受過一分錢。
楊易脫下那副生疏模樣,面上略顯侷促,腦子裡演練了許久的說辭在這一刻忘得一乾二淨。
她一直坐著不說話也不動,楊易心裡更加難受:「曉曉,我對你隱瞞身份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你要是怪我騙你,想打我罵我都可以接受,但你不要不說話。」
也不要不理我,玩失蹤。
孟曉搖頭,平靜的說:「我沒有怪你,這些本來就是你的東西,要以什麼身份交朋友也是你的自由。」
結婚都還有離婚這條路,她原本家庭觀念就比較單薄,彼此之間血緣關係尚且厚此薄彼,又何況沒有任何契約的男女關係。
一聽這話,楊易心裡更難受,這不就是要和他撇清關係嗎?
「我寧願你怪我!你不要這樣子無所謂,曉曉,今天你說什麼我都認,就是不能這樣和我撇清。」他們在一起有三年的感情,他從和她在一起後,從沒想過要分手的可能。
她不能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撇清他們的關係,更不能因為一件事就斬斷這三年的羈絆。
孟曉看他,因為瘦而下陷的眼窩被燈光打出黑影,看得楊易異常恐懼。
「好,那我問你,為何要隱瞞身份接近我?」
「我給你打電話那段時間,你又在哪裡?在做什麼?」
「和誰在一起?」
楊易語塞,這兩個問題他都不能回答,否則面對他的是即將撕裂的結局。
孟曉的性格,寧死不妥協。
他轉移重心,走到她面前蹲下與她平視,哄道:「以前都是我的錯,曉曉,請你相信我也掙扎過,我以後慢慢彌補你,過去的一切就讓它過去好不好?」
見孟曉不語,楊易又補充道:「你就當做重新認識我,我以後不會再騙你,所有的事都聽你的,只要你不提以前。我們重新開始,以後我們的事讓你做主,我不會讓你再吃一點苦。」
他們之間,不只有以前,還要有無限的以後。
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孟曉除不去心裡瘋長的雜草,滿心的失望傾瀉而下,孟曉瞬間失了全身力氣,倒下去。
他不真誠,瞞著她。
與此同時,楊易眼疾手快的接住她,轉到她背後當她的靠墊。
把孟曉摟在懷裡,楊易才真正安心。
這一段感情,從開始他心裡就不踏實,在計較那件鐲子的同時,也在害怕被孟曉發現身份。
後來聽了李巖的餿主意,他強迫自己暫時忘記孟曉另謀出路,卻更怕孟曉看到,心中除了不安,還有更大的空虛。
一個和孟曉一樣的藝術系女生不能填滿這些空虛,一個人窮志不短的女孩不配擁有他的感情。
只有孟曉可以,她的靈魂有藝術家的浪漫追求和對殘酷現實的堅韌不拔。
這世界對女孩子誘惑太大,孟曉這樣的著實罕有。
他們曾經「共苦」,以後一定要同甘,身處在楊易這個身份,更清楚孟曉這種女人很難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