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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葉草依!是我啊!&rdo;
&ldo;怎麼又是你呀?你有事情嗎?&rdo;
&ldo;沒有,能聊聊天嗎?&rdo;
&ldo;嗯‐‐可以是可以,不過我在等另一個重要的電話!&rdo;
&ldo;那‐‐算了,我下次再找你吧!&rdo;
&ldo;沒關係!你有話就說吧‐‐反正我想‐‐我們也不會說太久的!&rdo;
我忘記當時我是怎麼打完那個電話的,只記得當時頭腦一片空白,如今想起來,我仍然覺得只有巴缸那句話用在當時的我身上最為親切:&ldo;兄弟!我是真的真的很難過啊!&rdo;
然後我的生活恢復以往的狀態,並且增加了一段無法抹去的揪心難受的回憶,我為此百思不得其解,全身心刀山火海油鍋地洗鍊,仍無法忘卻。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挺過熬過那一段時間,我很想確切表達到底我的心情在這件事情上是經歷了怎樣一個折磨的過程。很久以後,我仍然不能用平靜的心情回想這件事。
我甚至沒有心力和勇氣去弄清事情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變化,只是心底卻一直沉澱著那種無法言明的痛苦感覺。
然後我開始用盡一切辦法不讓自己有停下來的機會,瘋狂的逛街,瘋狂的胡鬧,瘋狂的跟班上的人一起參加學校的活動‐‐儘管我從沒認為那所學校的&ldo;活動&rdo;是活動過。總之不能停下來讓我有去回想的機會。
但是,最後我的生活圖景是:
在那所所謂的狗屁大學裡更加對那裡的老師和學生自居的東西充滿敵意,對自己的身份無法肯定,究竟是學生還是無業遊民?大學裡的學生學習知識和老師傳道授業解惑,這樣本該是最基本的事情在我所處的環境和心境中卻顯得簡直有點不可思議。
我近乎麻木地面對那所狗屁學校的人和事,哭笑不得。
我近乎麻木地回想自己多年來的每件事,哭笑不得。
那時我經歷或是承受的東西確實太少,實際上這種情況我所要做的就是去拉一個人,以賣弄嬌情報表情誇張一副走過大風大浪的樣子對那人說一些讓他無法知道事情詳細細節只有大概輪括的話。利用他的良知把他嚇得半死,最後很瀟灑地拿起酒一飲而盡,那個人可以不是什麼真正的朋友,但一定要與你有共同之處彼此有好感,同時在你的生活中不能經常出現。這是一種微妙的關係,沒有利益牽扯,看似志同道合,有一個比較動聽的說法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你拉住這樣一個傢伙若隱若現地向他訴苦賣弄可憐時可以緩解痛苦,同時可以把他嚇個半死。
我明白這個道理的同時不幸被龍二當成了這樣的一個物件。
龍二正處於半退學狀態,平時在學校幾乎看不見人影,連神龍見首不見尾都是種奢望,可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那小子還不失時機的在我萬分痛苦的時候纏上了我。
當時的情況非常湊巧,林大海和楊春夫要在班上競選優秀班幹部這樣一個東西,參加投票的人自然是要全班,所以平日裡極難見到的大陽龍二都列席參加,投票結果是楊春夫以微弱優勢當選,事後林大海不服,拉來一個在學生處裡平時自己馬屁拍得比較順的一個叫做朱寶洪的老師‐‐光聽名字就知道此人難擔太陽底下最光輝的那個職業。朱寶洪吃過林大海的回扣,學校裡的勤工儉學活動的主管是林大海,林大海平時給那些參加勤工儉學活動的學生每介紹一個工作崗位都能吃一百塊錢的回扣,朱寶洪作為學生處的負責人,可以吃到林大海那一百塊錢中五十塊錢的回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