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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書頭搖地跟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您趕快去吧,一會兒申導該發脾氣了。」
陸野這才抬腳離開。
終於送走了瘟神,凌書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陸影帝到底是什麼毛病,但這個休息間待著確實舒服啊。
範剛看他那樣子,走過來搭話道:「這裡待著舒服吧?」
凌歌點點頭,說:「嗯,是比化妝室好多了,那裡太熱了,還沒個空調。對了,陸哥拍戲,你不用跟著他嗎?」
範剛搖搖頭:「不用,陸哥不喜歡我總跟著他。」
說完他似乎是「漫不經心」地想起了什麼,說:「舒服就好,剛才陸哥一回來就讓我把空調開啟,我以為是他自己熱的吃不消,直到看到你的樣子,才明白過來。」
能在陸野身邊待著的人都是七竅心肝,雖然他老闆並在乎凌書的感激,但好事既然做了,他還是希望對方能記住。
凌書詫異,所以陸野來這麼莫名其妙的一出,是為了他好?
範剛瞅著他的表情,又慢悠悠地說:「陸哥這人吧,是真不好相處,不是什麼表面冷酷無情內心卻善良不得了的言情男主,但我總覺得他對林哥你不一樣,可能是投了他的眼緣吧,呵呵。」
他說的真是心裡話,陸野圖「林書」什麼呢?錢財?權勢?樣貌?
別逗了。
凌書抿抿嘴,不知道這話要怎麼接。
說他感激涕零吧,其實也沒意義,因為他已經說了很多次。
說他無動於衷吧,也不可能,他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
兩人在這種心照不宣的沉默中,坐了半晌,然後終於到了凌書那場戲。
第二天是端午節,按理劇組是沒有假期的,但《天下》拍攝順利。進度超前,所以申傑給他們放了天假,也回家看看親人。
凌書手上提著大包小包,敲開了凌父凌母家的門。
兩位老人知道兒子一定會過來,買了不少菜,還準備了糯米和粽葉,打算包粽子。
他幫著父母一起動手,說了些拍戲的趣事給他們聽,吃了午飯又賴了半天,下午三四點的時候才提著一袋粽子告別。
昨天下過雨,這一片的老城區路上坑坑窪窪的,積了不少水。
他一邊避開水坑,一邊盤算著給父母換個高階點的小區,因為二老年紀也大了,房子裡甚至兩個電梯都沒有,兩位老人家上上下下的也很吃力。
心裡擱了事情,也沒注意到身後有輛跑車一直跟著他。
跑車裡是熟人,吳哲早就看到了凌書,只不動聲色地跟在他身後。
等凌書正好經過一片大水坑時,他扯著嘴角冷笑一聲,然後猛地踩下油門,車子咆哮著沖了出去,車胎不偏不倚壓過水窪,汙水「嘩啦」飛濺起來,凌書猝不及防,左邊身子從頭到腳,被淋了個透。
凌書:……
走個路而已,你也要把我淋成落湯豬?
不光是他,路邊一些行人也受了波及,老城區住的都是些上了年紀的人,脾氣可大呢,被濺了汙水後罵罵咧咧的,可一抬頭看著凌書狼狽百倍的樣子,又覺得自身還算好的了。
有那好心的大嬸就掏了紙巾出來,一邊遞給他,一邊罵道:「不知道哪裡來的富二代龜孫子,一點素質沒有,下次要再讓我看到這輛車,一定要打電話給電視臺舉報!」
大嬸們戰鬥力強悍,一點小事都要計較到底,最喜歡的就是找電視臺曝光這種法律管不到的事,最好是能上個都市頻道的新聞,她們要在電視上好好地教這些小年輕做人。
凌書誠惶誠恐地從她手裡接過紙巾,一邊擦著汙水一邊道謝,他心裡清楚這並不是無妄之災,吳哲的車和車牌他都認識。
大嬸那點紙巾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