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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還有什麼事？”楊偉白了他一眼說道。
“別再跟我賣關子，我已經不吃你那一套了。”
“不會的，如果你去意已決的話，我也就不會阻攔你了。
只是有一件事情我現在要通知你。你是不是高考已經掛了七次了？”
“是又怎樣？”楊偉兩腿站住，轉過身來。
“也沒有什麼。”彼方黎明平靜的語氣中帶著威脅。
“有一件是你也是知道的，現在的人類已經做到了不死，但是繁衍卻從未停止。
這生育的能力是無限的，而資源的能力已經被越來越大地開發，但是畢竟也是有限。
現在的現實世界也已經人滿為患了，
總有一批人要被歷史所淘汰的……“
“你什麼意思！”楊偉的情緒一下子就變得緊張了起來，“難道你是要殺人嗎？”
“不不不不……”彼方黎明搖頭，“殺人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我怎麼可能會做呢？
只是讓這些人換一種存在的方式而已。”
“換一種存在方式？”
“是的”
彼方黎明這種隱晦的說話方式讓人膽寒。
“我直說了吧，以現在的技術完全用計算機模擬，也是可以達到和現實中一樣的效果的。
而且在虛擬的世界裡，不存在資源有限的這個問題。
所以我們計劃，為了解決現實世界的資源危機，讓一部分人永遠活在虛擬的世界裡。
你已經掛科七次了，如果下次再透過不了考試的話，那你就將失去在現實世界活動的資格，進入虛擬世界。
活在這裡的計算機中的其中一臺裡。”
彼方黎明邪魅一笑：“而且我告訴你，這個資料是單向的，一旦進入就永遠不能出來。
當然對於你真實的生活體驗是不會有任何影響的，我們保證做到能和現實世界一模一樣。”
聽了這話，楊偉的心中百感交集，對於下次的考試，他是完全沒有把握的。
儘管他知道憑藉現在的技術，在完全虛擬的世界他也能過上和現在完全一樣的生活感受。
但是如果自己真的徹底喪失了活在現實的資格，被放進了虛擬世界，總是會覺得自己彷彿真的失去了做人的意義，成為一組豪無價值的資料。
而現在，人類的文明已經陷入危機，
隨時都面臨著毀滅的風險，遊戲是一個完全的未知數，有無限危機的同時也存在著無數的可能。
一時間，他陷入到了選擇的困境之中。
“我再給你點時間考慮一下，但也不會太久了。怎麼選擇完全在你。”
彼方黎明點了支菸吸了一口。眼圈從嘴裡吐出逐漸變大最後消失。
他在原地靜靜地等待了一個鐘頭，但是楊偉卻始終也無法做出決定。
“要不這樣吧，”彼方黎明說：“我再給你加一些好處。
如果你成功通關遊戲的話，無論這個bug是否順利解決。
我都答應你給你特權，不經過高考直接成為上層人，而且還可以成為彼方系統的技術人員其中之一，你看怎麼樣？“
彼方黎明看了看錶。
“最後再給你五分鐘時間，好好地考慮一下吧。”
楊偉在地上坐下來，捂著腦袋反覆地思考。
半空中瞬間浮現了一組倒計時的數字。時間滴答滴答地過去，但楊偉卻始終沒有做出決定。
當最後一秒徹底歸零時，楊偉突然從地上站起，此時他似乎已經做出了他的選擇。
“時間到了，你的選擇是什麼？”彼方黎明問道。
“我選擇進入遊戲！”楊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