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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次學院大賽的參賽人中,有一個需要我們特別值得提防和注意的小鬼。桑支國這次史無前例的派出了皇子參戰,似乎是鮮有來頭的三皇子,叫什麼耶漠具廷。”
“聽說這耶漠具廷在照印武道院是剛入一年的頂尖天才,繼承了桑支國皇室耶漠家的強橫血脈。不僅如此,桑支國可有著關於他這個皇子不好的傳聞”
“生性嗜血,好戰殺人”
趙敬吐露完這八個字後,聶震也是不由地皺起了眉重重點了一下頭,接話道:“而偏偏這次學院大賽預設可以殺人”
“兩大院這麼一搗鼓,那這次學院大賽真可謂凶多吉少了”說著聶震也是愁聲連嘆,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也讓他對兩大院此處舉辦這樣的學院大賽產生了點疑惑。
這種疑惑的感覺很奇怪,雖然好似只有隱隱約約的一點,卻是正中眉心般直糾他的內心,這或許是中年人的一種經驗感應吧。
“我明白了,豫葉和魏博鳴的修行我會適當調整的,當然也會嚴厲地告誡他們。”聶震捏住微翹的鬍子,心中像是有了想法道。
然而這時趙敬望了一眼針棘黑林,哈了一聲,剛才的凝重意味全無,說:“你已經把他倆扔進針棘黑林了還不夠誒,我說,聶震大導師你可得把握度量啊。他倆要是出事,對學院來說是重大損失,你可得遭罪啊”
聶震故作一副“你管我”的表情,笑道:“我自有分寸。咱倆可是交情深的老朋友了,你還不瞭解我,哪一次有釀成大錯”
“放心吧,我會把豫葉和魏博鳴這兩塊璞玉,以我最大的限度將他們雕琢成最精緻的美玉”
看著聶震信心滿滿的樣子,他話說得也沒錯,趙敬原意也只是無意寒暄,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只不過幾年了,趙敬依然對聶震的教授能力大感好奇、佩服。
那樣的手段,他想得出,也用不來。
“楊崇他們幾個怎麼樣了”聶震轉了話題問,既然趙敬來了也好問一問其他人的情況。
趙敬像是琢磨啥似得摸摸下巴,回道:“在我們凰瞳的鏡稜石陣裡待上這些天得有些效果。只可惜時間驟短,他們以此提升也不會強到哪裡去。”
聶震輕輕“哦”了一聲,又問:“那寧復又如何了”
提到寧復,趙敬神情就突顯複雜,也是無奈的癟嘴搖頭道:“沒找見他人,在這學院裡像是蒸發了一樣,也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名堂。自從豫葉來凰瞳展現過他天賦後,那小子憋了好久的和他那老爹一樣的性格就逐漸顯露了。”
“超原始林中他到底經歷過什麼,也隻字未提,如此神秘我怕會有什麼問題。”
聶震忽以安慰般的口吻,對著趙敬動身移步,一拍後者的肩部道:“畢竟是你曾經最看好的小子,我能理解。不過也不需要擔心那麼多走,我倆回去喝酒去。”
注意到趙敬眼神一晃又投到針棘黑林時,聶震才又補上一句說:“明天早上我會把他們抓出來的,修行日程得臨時做個更改。”
像是提到酒以後,趙敬那複雜神色才有得舒緩,也是興致一起,爽口應道:“好吧,走”
於是這趙敬一來一去,卻是被聶震帶去喝酒消遣。
針棘黑林內,昏暗的環境壓抑的氣氛持續發酵,終而似成一片冷冽死地。
一陣陣風旋在林中轟蕩,低沉的悶響連在一起,仿若用大鼓敲擊出的一段悶厚雄樂。一根根長滿黑疙瘩的怪樹,不停有著針棘團跳上跳下,有時密如暴雨傾瀉、有時如洪濤起浪而起。
伴隨風旋轟蕩而現的忽是火光、忽是雷光,照亮下,只見豫路略顯狼狽的身軀。
黑紅武袍上滿是血跡,全身泛起的劇烈疼痛讓豫路的臉龐擰如螺絲。那種痛苦可比凌遲、拶刑不可及也。像是被扒皮、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