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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祈樹成功逗得梁蟬抓狂,不僅沒愧疚心,還很有成就感。
不過,他認錯認得也很快。
“我錯了,我錯了,真的,下次不逗你了。”蔣祈樹彎腰與她平視就差舉起雙手投降了。
梁蟬瞪著她,找出紙巾擦掉鼻尖的奶油,不跟他講話。
蔣祈樹繼續討好:“不然你也抹我臉?”
“我才沒那麼無聊。”梁蟬端著蛋糕往前一送,語氣嫌棄道,“蛋糕你還要不要了?”
“要要要。”蔣祈樹趕緊端過來,這下兩隻手都佔滿了在梁蟬收回手時他突然皺眉,視線凝在她手,“我的天,你的手指怎麼又傷到了?!”
跟次受傷的不是同一根手指,這次的傷口淺一點,一道一厘米長的血痕,靠近指甲蓋。
梁蟬不甚在意地瞅了眼自己的手指:“不小心被水果刀劃到了,不要緊。”
一句話,將她帶回了邵家的廚房,耳邊迴盪著邵太不滿的聲音,她讓邵霖風趕緊把她處理了,免得傳到那位跟他相親的富家小姐的耳朵裡造成不好的影響。
“你怎麼了?”蔣祈樹見她表情忽變,跟盪鞦韆一樣,明明剛才還在同他拌嘴情緒很高的樣子一下子落下去盪到最低點。
梁蟬搖搖頭喉嚨有些乾澀:“沒事,我回宿舍了。”
“你等會兒。”蔣祈樹把東西放在看起來還算乾淨的臺階,騰出雙手,摸便渾身下的口袋,還真讓他從褲子後面的口袋裡摸出幾片連在一起的創口貼。
沿著分割線撕開一片,拆掉包裝,如次那般,熟練地貼在她指尖。
“再用刀的時候能不能注意點?手指傷到很麻煩的,做什麼都不方便。痛不痛啊?”蔣祈樹眼睫毛覆下,沒意識到自己又開啟了老媽子模式,絮絮叨叨操心不已。
梁蟬伸著手,靜靜地看著他的動作,眼睛許久沒眨一下,心裡像有小螞蟻在爬,怪怪的,不太舒服。
“你怎麼會隨身帶創口貼?”
“經常打籃球,磕磕碰碰難免的,有的時候帶在身,有時候換衣服把創口貼掏出來忘了裝回去,看運氣。”蔣祈樹把小小的包裝紙捏成一團,沒地方扔,塞回口袋裡再拿起地的蛋糕和一碗可能糊成一團的麻辣燙,“我走了,你快點回宿舍,外面挺冷的,別凍感冒了。”
這次他沒有磨蹭,倒退著走了幾步,轉過身大步朝男生宿舍而去。
梁蟬盯著指尖的創口貼,看得出來他做這種事得心應手,指尖的位置他也能把創口貼帖得平平整整,沒有褶皺。梁蟬都沒發現自己笑了。
拎著蛋糕走在回宿舍的路,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似乎有道視線纏在她身。
憑著感覺,梁蟬望向一個方向,那裡栽種了兩排低矮的冷杉,枝丫在冷風中搖曳,樹影幢幢,並沒有人。
就算真有人,只會是蔣祈樹那個神出鬼沒的討厭鬼吧。
幾天後,酒吧裝修完畢,梁蟬放學後過去做兼職。
她一進去就注意到天花板的變化,無數塊方形透明玻璃拼接而成,裡面裝滿幽藍色的射燈,還有3效果的水母和游魚,點綴星星點點的星辰,像一片汪洋大海,置身其中猶如沉入海底。也像一片夏夜星空,是能觸手可及的星空。
梁蟬感嘆,老闆下血本了。
四周燈光暗滅,天花板呈現出來的效果更佳,氛圍感拿捏得神秘夢幻。
梁蟬去儲物櫃放好包和外套,身穿著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襯衣,外面套了薄款的燕麥色毛衣,襯衣的領子翻出毛衣領口,下襬露出白色的衣襬,搭配一條深藍色牛仔褲,非常簡單舒適的打扮,反倒在眼花繚亂的人群中有些顯眼。
“梁蟬梁蟬,我跟你說……”
女生掩不住興奮地跑過來時,梁蟬正從手腕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