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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睡的夠多了,真的。我現在渾身腰痠背痛腿抽筋,全身疼啊。”蕭沉瞧著傅挽月故意擠眉弄眼的表情,笑了。“待你好了,隨我一起去看海可好。”他忽然這麼說,然後撇開眼,視線微微抬高,好像真的看到了什麼。“我小的時候看過許多母親留下來的書信,她說海很藍,很大,很好看,比天空還要美麗許多。”
“你……從小都是一個人長大的吧。”如果他母親真的陪著他,他何必去看母親留下的書信呢,他完全可以賴在母親懷裡聽母親講她年輕的故事,或者撒嬌要母親講和父親之間的趣事。
蕭沉聞言,垂眼笑了一下,又側臉看傅挽月。“我跟阿默一起生活到十歲,然後被分開養著。”
“為什麼?是誰把你們分開了?這麼可惡!”
“我母舅。”呼了一口氣,蕭沉笑的懷念又有些不忍直視的哀傷。“很多事情一時也說不清楚,你要快些好起來,然後陪我去看海,如何?”
傅挽月正想一口答應,末了轉了個彎兒。“把看海當做蜜月旅行,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啊。”
“蜜月……旅行?”蕭沉自然是不明白的,傅挽月也懶得解釋,就喜歡看他被難倒的樣子。他倒一時忘記了她有這個嗜好,心裡默默道,忘了不問了。
篤篤……
房門被敲響,蕭沉過去開了門,劉莫寒卻站在門口沒有進來,直接拉了蕭沉出去並且關上了門。兩人就站在房門外,從窗紙上還可以看見他們的影子。
“沒有追到麼。”
劉莫寒瞥了蕭沉一眼,往旁邊挪了一步靠著柱子。“別一副你就知道的表情,看著心煩。”
蕭沉笑了一下,“我在房裡撿到了這個。”說著,他把袖中的髮簪拿出來遞給劉莫寒。劉莫寒眉頭微皺,盯著髮簪看了看,又湊過去聞了聞。“這是?”
蕭沉點頭,“劉將軍應該聽說過有一種香,任何物品被其燻過後便能永遠附著香的味道。而專門為這香飼養的飛禽通常能千里追蹤這種味道,就算是被水洗過,也去不掉這種香味。”
“這根髮簪是昨日那人的?”
“應該是。看這髮簪的模樣,該是女子之物。”蕭沉此言卻讓劉莫寒有些不解,“昨日我與他交過手,看身形明明是個男的,怎麼會有女人的東西?”
“男的?”蕭沉眉頭微皺,亦是想不透一個男的為何會帶著一根女子的髮簪出來行兇殺人。
劉莫寒靠著柱子亦開始思索,可兩人都相對無果。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劉莫寒轉身走了。“你好好照顧她,我再出去打探打探。”
蕭沉點頭,“有勞了。”劉莫寒頭也不回的離去。
“若是沒有她,或許我們會成為朋友。”
蕭沉把髮簪用帕子包好回了房間,傅挽月已經自己坐起來了,墊著頭枕靠著床頭。“你們倆說什麼呢?還不讓我聽。”
蕭沉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茶過來,“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趕快好起來,其他的我們兩個會解決。”他伸手把茶遞給傅挽月,傅挽月接過喝了一口,抬頭又皺著鼻子不滿的哼了一聲。
蕭沉笑出聲,“待會兒吃了飯就再休息會兒,等明天我們就要趕路了。”
“還要趕路?!”傅挽月聞言簡直想一輩子睡著不醒了。
“我們要先到達帝都找到阿默他們,才好商量下一步怎麼做。”
蕭沉都這麼說了,傅挽月嘟了嘟嘴滑進被窩,背過身側躺著不看蕭沉,但也沒了其他的辯詞。蕭沉笑著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伸手去解幫著帳子的繩子。
傅挽月忽然回過身來伸手一把將蕭沉拉了過來,她病著,沒什麼力氣,能得手全是因為蕭沉沒有防備又怕反抗會弄傷她。
見順利的將蕭沉拉了過來,傅挽月嘿嘿一笑雙手摟住